“閉嘴吧,用不著你獻殷勤。”
一想到溫川正在跟小雌性在一起,許行野心裡的火更大了,他直接朝洛爾西蘇發出挑釁:“紅毛雞,看你不爽很久了,打一架。”
“切,我看你就很爽嗎?莽夫一個,我懶得計較。”
莽夫這個詞戳中了許行野的內心,憤怒的火焰越燒越旺,他冷笑著回諷。
“你呢,棠棠起碼還跟我親近,看見你則是連好臉色都沒給過,你很好嗎?”
洛爾西蘇最聽不得自己被貶低不好的話,他也是破防了,直接朝著大門外走。
“小雌性病的頭暈眼花,要不然怎麼能看上你。我現在就讓她知道,誰最厲害!”
月亮高懸,屋子著火。
紀棠和溫川在屋裡打得火熱,渾然不知道內院失火,倆雄性在外面打的昏天黑地,還是沖天的火光和燒焦味才讓兩人驚覺著火了。
“怎麼回事?”
紀棠冷著臉看著客廳裡跪著的一隻燒焦毛的黑豹和一隻禿了尾巴的鳳凰,還有外面一片黑乎乎的庭院,差點氣暈了。
“為什麼打架?”
洛爾西蘇直接飛撲到紀棠身邊雙翅抱著紀棠的大腿就開始哭訴。
“都是許行野先挑釁我的,他說要跟我打一架,還用語言攻擊我!”
黑豹跪的端端正正,撇過頭哼了聲,不說話。
紀棠嘆了口氣略過洛爾西蘇走到黑豹面前輕輕摸了摸豹子的頭頂,燒焦的毛毛有些扎手,不過也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這隻大黑豹明顯十分不高興。
“行野能和我說說怎麼回事嗎?”
黑豹倔強著扭著臉,直接避開紀棠的提問。
“對,是我先挑釁的。”
紀棠鬆開手後退到兩個人的面前,許行野不想跟她說實話,洛爾西蘇又嚷著讓她作主,實屬頭疼。
“誰放的火?”
洛爾西蘇心虛地嘟嘟嘴:“鳳凰真火,是我放的。還不是這頭臭豹子勝之不武撲我的尾巴還抓禿了我的羽毛,我才吐火燒焦他的豹子毛。沒想到太生氣了,一不小心就....”
許行野瞪了洛爾西蘇一眼,還不是洛爾西蘇向他嘚瑟自己羽毛華麗不像他黑漆漆的不討雌性喜歡。
兩個人針尖對麥芒,誰也不服誰。
頭疼,紀棠許久沒有這麼頭疼過了。
上一次頭疼還是一時憤怒割掉了自己親哥哥的腦袋被家族追殺。
“你們兩個人都給我出去,院子什麼時候恢復原貌,什麼時候回來。”
小雌性發了火,兩個雄性垂下腦袋大氣不敢出一聲。
溫川小心拉住紀棠的手想要給他們說好話,紀棠一個眼神將他斥退。
現在的小雌性真的是生了大氣,眼神冰冷絲毫不給每個人留情面。
如果紀棠現在不在他們之間立威,以後就更難管這群雄性,那不就得三天一小大五天一決鬥啊?
“想明白,帶著檢討書來找我,不然別見我了。”
一句話撂下,紀棠連溫川都沒搭理就回了房間。不是她生氣,是溫川性格太好拎不清,這個時候勸和就會助長他們這種囂張氣焰。
紀棠決定必須給這群雄性一點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