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石很淡定,“孩子有自己的想法,你就消停些吧。”
袁父瞪大眼睛,呼哧呼哧氣得直喘。
“明明怪他。”他委屈地嘟囔,“馬上過年了。結了婚,年夜飯都不吃?”
姜石忍俊不禁,“吃不吃有什麼要緊?左右想團聚隨時可以。小情侶感情好是好事,讓他們自己安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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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年前我會回去,照常準備就好。”掛了電話,梁淮波終於有時間理坐不住的袁大少。
“你幹嘛?”
袁灼滿臉幽怨,“過年前就回去,時間也太短了,我們這可是結婚旅行!”
梁淮波捏捏他的手,“想旅行隨時都可以。”看出袁灼不認可,他笑著說,“你也知道我家比較傳統,族人又多。除了過年其他時候見得很少,為了讓他們不惹事,我得定時敲打敲打。不然到時候,麻煩得還是我。”
麻煩梁總,就是麻煩他。到時候相處時間更少。
袁灼知道這個道理,但他還是滿臉不情願,暗恨這些莫名其妙的人竊據梁總時間。
他的怨氣太明顯,落在梁淮波眼裡簡直陰雲滾滾。他服氣道,“這次算我失約,下次我給你補償回來?”
袁灼面部瞬間轉晴,不懷好意道,“什麼補償?”
梁淮波忍著臉紅,“隨便你。”
袁灼毫不客氣得寸進尺,“那我今晚就要。”
猶豫了下,梁淮波沒有拒絕。
晚上夜宿的酒店房間,一張豪華大床佔據正中央。
袁灼躺在床上,笑吟吟向梁淮波招手。他們倆剛洗完澡,但袁灼強烈要求都穿上衣裳,甚至在洗浴過程中沒有動手動腳,雖然眼神火辣得很,但也已經是奇事了。
梁淮波心裡猜測他的花招,就見他拿出一副撲克牌。
“玩撲克?”
“沒錯,聽說過speed嗎?”
梁淮波哪裡知道這個,娛樂基本和他無緣。袁灼對此早有準備,簡單給他講解了下規則:“我們倆一人發20張牌,中間分兩列共放四張牌做公共牌。咱們同時快速出牌,如果有和公共牌點數相鄰的,比如公共牌是4,你的手牌是5,就可以往上疊牌。先打完手牌的人獲勝。”
他挑眉不懷好意問,“拼的就是手速和反應力,梁總敢不敢玩?”
“規則很簡單。但只是玩牌?”梁淮波不信。
“看來梁總也覺得光玩牌太單調了,不如我們添個彩頭?”袁灼這才暴露他的險惡目的,邪惡道,“誰輸了誰脫一件衣服,脫完為止,怎麼樣?”
怎麼樣?還能怎麼樣?
他怎麼不說脫完了怎麼樣?
梁淮波就覺得他之前的隱忍有鬼,果然在這等著他。
但是說好了補償,他也沒想反悔。
“好。”
“好!”袁灼摩拳擦掌,兩眼放光。
梁淮波眯眼,“你就這麼確定能贏我?”
袁灼曖昧一笑,“梁總,誰輸誰贏,結果會不一樣嗎?”
梁淮波一噎,確實,根本沒什麼不同。
他一把搶過牌,“廢話這麼多,我來發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