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7區福斯劇院。
這是聖羅倫索地下最大的一家劇院,遍佈著整座城池最黑暗,最骯髒的行當,表面上燈紅酒綠,鶯歌燕舞,實際背地裡的種種勾當,數不勝數。
並且,陳紅魏文姐妹,曾經就在這裡上班,出賣著靈魂和尊嚴。
隨著魏文身材發福,容貌也不再年輕,手上沒有生意,給劇院帶來不了效益時,她被趕了出去,好在她這些年作為劇院的工具,不單單的只為其盈利,順帶的建立了一個圈子人脈,幫助自己度過了最困難的時期。
在那金碧輝煌的牆壁背後,是一個不為人知的密室,這鎏金碧宇,在珠寶的點綴下,已然還保留著大氣宏偉,可見這密室的空間是多麼的寬闊。
進門正前方傲立著一座金獅,獅身下一把石椅,一個頭戴鋼盔的男子安詳的靠在上面。
在他身旁站立著的是同樣帶著頭盔,只不過是鐵器打製。
這二位便是福斯劇院的話事人,道上號稱鋼爺鐵父,他們早年就是靠著殺伐果斷的秉性,再加上廣闊的人脈,一步一步坐到這個位置,受萬人景仰。
只是今天的鋼爺,心情有些不太好。
俯視著地上顫顫巍巍的一眾大漢,看到他們身上那有深有淺的傷痕,他那微眯的雙眼閃過一道寒芒,但又很快的恢復正常。
“被一個女人給收拾成這樣,還好意思回來?”震怒的聲音傳到那幾個壯漢耳中,當即將他們嚇成一團,瑟瑟發抖。
一旁的鐵父看著這些沒用的廢物,伸手一揮,便有手下會意,主動上前將那些大漢拖了下去,至於怎麼處理,就無人知曉了。
“昨夜的新聞你們都看了吧?最近都消停點,全世界的注意力,可都在咱們這裡。”鋼爺用手託著額頭,向手下吩咐道,最近教會盯的緊,他可不想無故的惹上什麼得罪不起的勢力。
“父親,那魏文的事情就不管了麼?如果他們所說是真的,那麼很有可能那女人獲得了什麼開闢命基的辦法,除此之外,我想不到其他能讓她有這本事的解釋了。”鐵父在一旁說道。
能發揮出超強爆發力的女人,要麼依靠外物,要麼就是自身實力,外物的話,那些手下不是瞎子,肯定能看出來。
那麼只需要去現場驗證一番,看看自己這個結論是否正確了。
鋼爺拿起一旁的金樽酒盞,暢飲下杯內的紅酒,然後緩緩說道:“交給你去辦吧,就算有貓膩也暫時不要聲張,等上兩三天,咱們一舉拿下!”
兩天後,滄瀾合上手中的書,站起身來伸著懶腰,連著看了兩天兩夜,魏文家裡的書籍全部被自己看完並且掌握其中的要點。
現在他已經能說出一口流利的西承語言,並且發現了那個玻璃板的真正作用,是被稱為手機的存在。
但是他也僅學會了拍照以及使用手電筒,因為這部手機上著鎖,只有陳紅能解開。
並且隨意的動別人私人物品還是不太好的,包括自己看的這些書籍都是在魏文修煉開始前允許的,要不然滄瀾真不知道這幾天該做什麼。
姐妹二人因為開闢命痕,體內的氣力正是鼎盛,根本不會感到口渴或飢餓,但是滄瀾不行,這兩天他從書上學的各種燒菜的方法,一個也沒用上,原因就是魏文家裡啥都沒有,隨著她的身材走樣,再加上她的性格逐漸暴躁,願意來找她的人越來越少,逐漸她的收支,就已經入不敷出了。
滄瀾強忍著飢餓,堅持到她們醒來。
“你們小心,外面都是敵人…”
說完,他便昏迷過去。
現在被福斯劇院的人給團團包住,他們三人必須偽裝好,避免引起更大的動靜。
“姐,我的命痕開闢出兩道了!”陳紅安置好滄瀾後,轉過身來興奮的向魏文說到。
“還是年輕好啊,我才突破出一道,”魏文略微沮喪的回道。
不過她們對滄瀾的認知也同樣更進一步,一個神奇的小孩,身上竟然有如此重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