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面具,終於開口。
清澈的嗓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憂傷,像山間最清冽的泉水,緩緩淌過每個人的耳畔,浸潤心田。
前奏,幽幽響起。
略帶感傷的旋律,如同無形的手,輕輕撥動著心絃,瞬間,就抓住了所有人的心。
“匆匆那年我們
究竟說了幾遍
再見之後再拖延”
歌聲,流淌而出。
如同平靜的湖面,被一顆石子擊中,盪開層層漣漪,瞬間,打破了所有喧囂。
觀眾席上,原本沸騰的議論聲,如同被一隻無形的大手,驟然掐滅。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瞪大了眼睛,生怕錯過任何一個音符,想要聽清楚,這帶著兔子面具的歌手,究竟要唱什麼,要說什麼。
直播間裡,瘋狂滾動的彈幕,也彷彿被按下了暫停鍵,出現了一瞬間的凝滯。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這突如其來的歌聲,牢牢攫取,再也無法移開半分。
“可惜誰有沒有
愛過不是一場
七情上面的雄辯”
歌聲,繼續低吟淺唱。
略帶沙啞的嗓音,在每一個音符的轉折間,都彷彿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哽咽,一絲壓抑的痛苦。
配合著歌詞,瞬間將聽眾拉入了一個充滿傷感的回憶漩渦之中。
有人,開始小聲議論。
“這聲音,怎麼感覺有點耳熟?是不是在哪兒聽過?”
“兔子面具的聲音,辨識度不高,還真不好聽出來是誰。”
“管她是誰呢,歌好聽就行了!這歌詞,絕對有故事啊!”
評委席上。
柳如煙原本就略顯蒼白的臉色,在歌聲響起後,又更加蒼白了幾分,近乎透明。
攥著麥克風的手指,也愈發用力,指節泛白,青筋暴起。
她感覺自己的心臟,彷彿被一隻冰冷的手緊緊攥住,窒息般的壓迫感,讓她呼吸都變得異常困難。
“匆匆那年我們
一時匆忙撂下
難以承受的諾言”
歌聲,還在繼續,每一個字,每一句,都清晰地傳入柳如煙的耳中。
每一句歌詞,都如同尖銳的針芒,一下一下,精準地紮在柳如煙的心上,痛,卻又帶著一絲麻木。
她感覺自己精心偽裝的平靜面具,正在一點點龜裂,出現無法彌補的裂痕。
內心的最後一道防線,也在這歌聲的衝擊下,搖搖欲墜,彷彿隨時都會崩塌。
“只有等別人兌現
不怪那吻痕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