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錄製時間快到了,再不去恐怕來不及。
“等你傷好些再說吧。”
陸硯舟是薄情了些,但沒剝削到讓她帶傷出門的地步。
“只要不提重物就沒事,你定個時間吧,我月底就要進節目組了。”
聞言,陸硯舟眉毛一抬,“你還要去錄節目?”
“嗯。”這節目是阮然幫她談下來的,哪怕吊著石膏都得去。
“我跟經濟人說這兩天就出發,如果可以,明天就能走。”
桑寧說這話時是直視陸硯舟的,沒有閃躲,也沒情緒。
陸硯舟掃了眼她手臂上的傷,“先去休息,明天再說。”
桑寧未再多說,轉身與芸嬸一起上了樓。
直到她們的身影消失在樓梯拐角,陸硯舟才進電梯上三樓,到書房便撥了個電話。
“明天上午過去,晚上到。”結束通話電話,陸硯舟起身進了浴室。
首飾的事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至於桑寧這份人情,只能找機會再還。
第二天一早。
吃過早飯,陸硯舟準備與桑寧商量出發時間,卻來了兩位不速之客。
看到走進客廳的兩人,桑寧怔住。
陸雲楓遠遠的盯著桑寧,眼神裡滿是疼惜和傷感。
“硯舟。”
陸其山推推鼻樑上的眼鏡走向陸硯舟,“本該先給你打個電話,想來你應該在家。”
“大哥。”桑寧打了個招呼,準備起身,“你們聊,我先上樓。”
“弟妹一起吧,正好有事與你們說。”
聞言,桑寧便沒動。
幾人在沙發落坐。
陸其山看了眼盯著桑寧的陸雲楓,“雲楓,怎麼不叫人。”
“二叔。”跟陸硯舟打了個招呼,接著道,“那天都是我不對,請二叔別為難她。”
自從陸雲楓回來,每次他們遇見,桑寧事事都順從陸硯舟,這讓他覺得眼前這位深不見底的二叔許是對她做了什麼。
“胡說什麼。”陸其山蹙眉,“你今天只是來道歉的,其他的少說。”
陸雲楓卻是直視陸硯舟的目光。
桑寧擰眉,他真是會給自己找麻煩。
“我還是分得清黑白的。”
陸硯舟淡淡的笑了笑,俯身給陸其山倒了杯茶,“大哥就是為這事來的?”
“爸說姻凝對弟妹有些誤會,未避免引起不必要的困擾,訂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