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很喜歡笑盈盈地喊他“小沈老師”。
聽起來有種別樣的感覺。
吳儂軟語的尾調喊這句“小沈老師”格外誘人。
沈清翎喉結滾了滾,別開眼道:“我都沒有真的給夫人上過課,怎麼能叫老師。”
“今天既然來了,不如就教教我?”
“我好不容易來南家,夫人只是想讓我教你寫字嗎?”
這句話要是別的男人說簡直就是某種暗示了。
但是沈清翎語氣正經,眼神清澈,讓人無從懷疑他的用心。
似乎他就只是單純覺得這樣珍貴的時間用來寫字浪費了。
而且沈清翎也很有意思,他明明可以叫南鴆姐姐,卻總是叫她夫人。
這個稱呼別人喊她不覺得有什麼,可是從沈清翎口中喊出來就是有種曖昧的感覺。
一臉單純卻對她別有用心的少年喊“夫人”不是更撩人嗎?
每一聲“夫人”都帶著少年剋制隱忍的喜歡。
曖昧滋生,暗流湧動,卻偏偏不戳破,隔著一層隱隱約約的紙。
這種要撩不撩的感覺更刺激。
眼前的少年似乎渾然不覺。
南鴆看到他清澈的眼神忍不住笑了起來。
她眨了眨眼輕聲軟語道:“那小沈老師想做什麼呢?要做點更有意思的事嗎?”
沈清翎似乎察覺到了自己剛才的話有點不對勁,他解釋道:“我、我沒有別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我們多聊聊天,瞭解一下彼此。”
“練字和聊天也不衝突呀,來,我們去書房吧。”
南鴆忽然牽住他的手將他從椅子上拉了起來。
她沒怎麼用力,少年便主動起身跟著她的手走了。
沈清翎邊走邊道:“可是這樣不會分心嗎?兩件事都做就沒辦法專心了。”
南鴆回頭笑著道:“怎麼會無法專心呢,我心裡滿滿的都是小沈老師呢,不信小沈老師聽聽?”
她牽著他的手放到了心口,抬起眼媚惑地彎起眼柔聲道:“小沈老師,聽聽我的心是不是隻有你。”
沈清翎眼皮一顫,手上像是觸電一樣酥麻。
他摸到了一片巨大的柔軟。
少年紅著臉收回了手,語氣不穩地說道:“夫人,別......”
感受到少年呼吸亂了,南鴆滿意地勾了勾唇。
南鴆知道沈清翎是個純情的少年,容易害羞,便也不在外面逗他。
她笑了笑道:“不逗你了,走吧,我們去書房玩。”
南鴆的用詞也很有意思,明明嘴上說著是要去練字,卻又用“玩”這個詞。
兩人牽著手走出前廳穿過長廊往書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