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澤川點了點頭,“是啊,此文章一出,醍醐灌頂振聾發聵。但是現在,劉鑫源怎麼安排?嶺南的班子剛定好,總不能再次調整吧?”
謝偉國欠身問道,“書記和省長什麼意見?”
周澤川哼了一聲,“他倆沒意見,都推給我了。”
謝偉國笑了笑,“其實這是聰明之舉,那二位已經看出上面的變化,不再是他們所能揣測的了。落得一個好結局比什麼都重要,不然真要是出現了什麼意外,說不定也會像陸宗旭一樣晚節不保。周副書記,我到覺得,還是一切迴歸原點吧,呂文多這個同志您應該比我瞭解,他到適合做一任書記,但不適合抓經濟。”
周澤川嘆息道,“這件事,回頭我還是再跟那二位商量商量吧。偉國啊,今天你就替我去看望看望鑫源,我出面不太方便。至於是暫時留在這裡還是回嶺南,你看著安排。”
謝偉國答應了一聲,二人結束了談話。走出副書記辦公室,謝偉國心中也大概猜測出是誰出的手。不過,他還是想驗證一下。
回到車中,方長河遞過來電話說道,“謝副省長,韓波同志給您打了兩個電話了,要不要回一下?”
“等會吧,你們先下車,我給嚴老打個電話。”
司機和方長河下車之後,謝偉國立馬給嚴老撥了過去。接通電話,嚴老對發表署名文章的事情也很驚訝,因為日前在高層會議上還爭論不休,沒想到二號竟然一錘定音了。
至於七號點名韓波的事,嚴老沒有多說什麼,但整體事情的發展,嚴功勳判斷出,應該是有一股強勢的力量介入,才導致迅速的發生改變。而目前能有這種能力的老同志不多,嚴老猜測應該是那位神秘大佬再次出手。
得到了嚴功勳的驗證,謝偉國不禁對那位神秘大佬更加感到好奇。不過他知道不便查詢,就像上一次讓司機去調查接走乘風的車輛,竟然查到了軍方的頭上。
謝偉國想了想,給韓波回了過去,“韓波啊,剛才我在開會。怎麼樣,這下放心了吧。”
“謝副省長,具體是怎麼回事,這個驚喜來的未免也太突然了?”
謝偉國呵呵笑道,“不突然,這是對你堅守正義的肯定。透過這次的測評,壞事也變成了好事,把一些跳樑小醜展露在了陽光之下。你先安心的工作,恐怕嶺南縣市級幹部調整,又要重新做出選擇。”
“領導放心,不管安排在什麼位置,我都一如既往的安心工作。既然這樣我就不打擾您了,不少人還等著我的解釋呢。”
結束通話電話,謝偉國靠在座椅上略顯疲憊的閉上了雙眼。這段時間他的心絃一直繃的很緊,現在終於可以放鬆一下了。
“長河,上車吧,去濱海大廈。”
謝偉國吩咐了一聲,劉鑫源還被控制在濱海大廈,也該把人家給送回嶺南了。
此時,戰魂殿內,葉青規整完資料,走出房間伸了個懶腰。看到甘少皇正躺在藤椅上沐浴著陽光,葉青笑眯眯的走了過去。
“甘爺爺,要不要我給您捶捶腿。”
甘少皇睜開一道縫隙瞄了一眼,“我可不敢使喚你。”
“怯,這麼大的人了,還跟我計較。剛才乘風大哥來電話了,問我知不知道原因,我覺得~或許是老天開了眼。”
甘少皇哼了一聲,“老天開不開眼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等我這個老頭子死了之後,沒人給我燒紙了。”
葉青趕緊蹲下給甘少皇捶了捶腿,“燒,怎麼不給您燒,到時候專門給您老開一家花圈店,再給您扎倆媳婦一併燒給你。”
葉青話音一落,就聽身後有人怒道,“死丫頭,怎麼說話呢。”
白滄海瞪了葉青一眼,走到甘少皇身邊,俯身耳語了幾句。甘少皇睜開雙目,犀利的眼神看著白滄海。
“訊息可屬實?”
“已經確認過。”
甘少皇微微點了點頭,“丫頭,給李乘風打個電話,你來安排一下線路,讓他立即過來。”
葉青心中一緊,“怎麼,有任務?”
白滄海看著葉青說道,“安排乘風過來吧,不是任務,是關於他自身。”
葉青緊張的站了起來,雖然白滄海說這不是任務,但從甘少皇犀利的眼神之中,葉青感覺到有些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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