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乘風點了點頭,“老阮,我相信你,同樣也不會認為你會拋棄永輝。記住今天咱們說的這番話,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失蹤,你小子一定要信守承諾。”
“風哥,你這是怎麼了?好像跟交代後事似的,不會是身體上出現了什麼問題吧?”阮明海疑惑的看著李乘風。
李乘風笑道,“什麼事都沒有,過段時間我可能要出去一趟,短則一兩個月,長的話~或許一兩年。我是怕你老阮突然撂挑子,刀子可玩不轉永輝。”
“風哥,你又不是一兩次了,即便是在你失憶的那幾個月,我們還不是更加團結。放心吧,我阮明海乾不出那種事。”
李乘風很滿意阮明海的回答,他確實是按照自己犧牲的結果來詢問某些事情。李乘風知道自己萬一不在,以阮明海的精明,一旦去投奔林軍,永輝很快就會沒落。所以說,他要提前知道這個答案才能放心。
李乘風沒有留下來吃飯,回到家中簡單的吃了一點,下午直接去了永輝。有些事情李乘風也需要跟陳曉刀和大頭商量好,可別這兩個沒腦子的傢伙,到時候真的把阮明海給趕跑。
永輝總經理辦公室內,陳曉刀正無所事事的跟兄弟們吹著牛逼,看到李乘風進來,眾人打了聲招呼,紛紛起身離開。
“乘風,你怎麼來了?”陳曉刀好奇的看著李乘風,他知道如今李大主任工作繁忙,有什麼事情都是打電話相約,已經很長時間沒來永輝了。
“等會大頭也過來,我跟你倆說點事。”李乘風說著,從桌子上拿起煙點了一支。
二人聊了一會兒,就看到大頭西裝筆挺一臉興奮的走了進來。看到二人都在,大頭大咧咧的往沙發上一坐,“著急忙慌的把我劉總喊來,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需要我拍板定奪?我不是說了嗎,小小不然的你們決定就行。”
陳曉刀看了看李乘風,努了努嘴,“這小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到了八十歲,也他媽該揍還得揍。”
李乘風笑道,“大頭,咱哥仨好長時間沒聊聊了,就是喊你過來說說話,沒有什麼重要工作需要向你請示。”
“風哥,回頭您能幫我約約韓市長嗎?”
李乘風一愣,“約他幹嘛?”
大頭得意的一甩頭,“咱現在不是嶺南政協委員了嗎,韓市長兼任著嶺南政協主席,我是想讓韓市長給我也提拔提拔,弄個嶺南政協常委當一當。”
陳曉刀當即罵道,“你他奶奶的祖墳上就沒冒這支青煙,還想當幹部,知道什麼是編制嗎?”
李乘風笑道,“刀子,這你可說錯了,嶺南政協常委並非在職幹部,也不需要編制。不過,這是經過代表們選舉產生的結果,跟提拔沒關係。”
大頭一撇嘴,看著陳曉刀說道,“聽見了嗎,什麼都不懂,這跟我家祖墳有什麼關係。刀哥,咱得與時俱進,好好的學習,別成天就知道逗孩子玩,一點也不知道上進。”
“你小子還成精了,也不知是誰小學沒畢業就開始混社會。”
李乘風微笑著看著二人鬥著嘴,彷彿又回到了當初開夜總會的年代。那時候他們沒有夢想更沒有計劃過未來,但每個人活的都很真實很自在。
三人聊了一會兒,李乘風開始轉到了正題上,“刀子,大頭,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你們說萬一~,我指的是萬一有一天我不在了,到時候你們必須要記住兩件事。第一,內部的問題,一切以阮明海為主。第二,外部的事,可以聽從周巖的安排。除此之外,沒有周巖和老高的同意,你們倆誰都不能開除阮明海。”
陳曉刀和大頭吃驚的看著李乘風,大頭問道,“風哥,阮明海怎麼了?是不是跑你面前告我倆的黑狀了?別聽這小子胡說八道,我最近可沒在聖府酒店簽字。”
陳曉刀也疑惑的問道,“乘風,我跟老阮好好的,為什麼要這麼說,我幹嘛要開除老阮?永輝根本就離不開老阮,即便讓大頭這小子滾蛋,我也不能開除老阮啊。”
大頭一怔,“刀哥,憑什麼讓我滾蛋?”
“我這是打個比方。”
“那你怎麼不說讓風哥滾蛋。”
“滾,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