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卿家,帝臨國國風是何等重要,你竟不管教好自己的兒子,既如此,孤今日便革了你的職,發配嶺南,劉家世代永世不得入朝為官!”
劉抻摯一瞬間像沒了骨頭一樣軟趴在地上,顫著聲音說:“謝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退朝——”
文武百官離開朝堂,出去的時候,一個個不斷搖頭。
劉家永世不得入朝為官,這是何等重罰,比殺頭都還要來的嚴厲。
“誒,王大人,小心!”
突然,一道聲音響起,從旁邊走過的大臣都看過去。
工部侍郎江拾溫正扶著兵部侍郎王恭洺。
而王恭洺此刻正是一臉慘白,冷汗直冒。
這模樣和劉抻摯相差無幾。
看見王恭洺這模樣,大臣們都驚訝了。
這皇上責罰的是戶部侍郎劉抻摯,而不是兵部侍郎王恭洺,這王恭洺為何這般恐懼?
不止看見王恭洺這般模樣的大臣疑惑,扶著王恭洺的江拾溫也是。
“王大人,可是身體不適?”江拾溫關切的問。
王恭洺擺手,聲音卻控製不住的顫抖,“無……無事,多謝江大人關心。”
把手抽出來,踉踉蹌蹌的走出宮門。
期間還摔倒了,被太監看見,扶了起來。
江拾溫看見王恭洺這般,想到之前聽聞的事,若有所思。
應該是怕十九皇叔因為前兩日王煥強搶民女,以致民女自縊的事被參一本吧。
說來,他擔心也是正常。
這十九皇叔從來不管這些閑事,今日卻管了,還管的這麼大,這些大臣回去怕都會膽戰心驚一番。
而此刻,禦書房,皇帝坐在龍椅上,看著站在下麵的人,“十九,你老實告訴皇兄,可是遼源國有情況?”
帝傾不相信帝聿今日來上朝就是為了說這麼點小事。
他絕對不相信!
帝聿看著帝傾,眉目如常的淡漠,“遼源國確有情況。”
聽帝聿這麼說,帝傾鬆了口氣。
就好似自己猜對了一樣。
但很快,他的心緊提起來,“如何?”
“遼源國有異動,但,不大。”
帝傾愣住。
這有異動不是這兩年常有的事?
帝聿繼續說:“要開戰估摸著得過了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