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嚴厲的老師待在教室,老師一走,她這個調皮學生也就解放了。
商涼玥叫,“師傅,讓人準備水,我要沐浴。”
她現下好了許多,她知道,是帝聿。
隻有他,她才能恢複的這麼快。
但是,她今日失了的血,沒有半個月,是回不來的。
但她不後悔。
代茨讓人提了水進來,撒上花瓣,精油,商涼玥便褪了衣裙,坐進去。
好舒服。
渾身都舒坦了。
代茨站在臥房外,身上的低氣壓依舊彌漫。
商涼玥沐浴好,穿好衣裙,叫,“師傅,你進來一下。”
代茨進去。
商涼玥坐在梳妝臺前,把長發擦幹。
代茨進來,商涼玥看向她,“師傅,今日我讓你撿的藥可有拿回來?”
“拿回來了,也熬好了,在小姐你昏迷的時候餵了你。”
“好,現下還有嗎?我要喝。”
這藥要喝至少半月。
“有。”
代茨轉身,去把溫著的藥端來。
商涼玥喝了,說:“你去早些休息吧,明日一早我們去天香酒樓。”
新的菜品出來了,她要去天香酒樓,推出新的菜品。
代茨皺眉,“小姐,你身子虛弱,現下還是在雅苑好好養身子的好。”
“無事,我已好了許多,你莫要擔心。”
說著,起身出去。
她要去看看粟細。
看看小丫頭背上的傷疤好的如何了。
可走了兩步,她停下。
然後轉身看向站在身後的代茨。
代茨還站在剛剛的地方,沒有動過。
而那素來冷著的一張臉此刻有了她以往沒見過的神色。
掙紮,猶豫,愧疚,自責。
商涼玥開口,“師傅,你怎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