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久覃非常有禮的抬手。
而粟細聽見她這話頓時鬆了一口氣,便要屈身回禮。
可她太緊張了,緊張的一鬆懈手中的手帕便掉在了地上。
剛好一陣風吹來,手帕便吹到了帝久覃腳邊。
粟細還未察覺,青蓮卻看見了。
便要去把手帕拿起來。
可她剛動作帝久覃便撿起手帕,禮貌遞到粟細麵前,“九小姐,你的手帕。”
聽見這句話,粟細心裡一緊,看自己的手。
果真手帕沒了!
粟細臉色變了,趕緊接過手帕,急慌地說:“多謝大皇子。”
這一出聲,青蓮愣了。
粟細也僵了。
兩人都跟石化了一般站在那,風吹草不動。
天吶!
她怎麼說話了?
她不能說話的!
粟細一下急的不行。
青蓮更是。
兩人一下子似熱鍋上的螞蟻,都不知曉該怎麼辦了。
而帝久覃在聽見粟細的聲音後,怔住。
這聲音似乎和唱歌時的聲音不同。
怎麼回事?
但不等帝久覃多想,粟細就一下咳嗽起來。
“咳咳……咳咳……”
青蓮聽見粟細這一咳,心裡劃過什麼,立刻扶住粟細,對帝久覃說:“大皇子,我家小姐身子不適,還望恕罪。”
粟細聽青蓮這般說,也故意用剛咳嗽後沙啞的嗓子說:“大皇子恕罪。”
微微屈身。
帝久覃眼裡的疑惑消失,抬手,“九小姐莫說恕罪的話,是本王驚擾了你,該是本王的不對。”
“本王在此給小姐賠不是了。”
說著抬手,微微低頭。
一個皇子竟做到這般,粟細和青蓮都震驚了。
皇子是不能對她們這般的,除非是皇上皇後娘娘,以及成妃。
好在粟細極快反應,趕忙在此屈身,用沙啞的聲音說:“大皇子使不得。”
帝久覃不再多說,看著戴著氈帽的粟細,“等九小姐身子好了,本王再登門拜訪。”
說完,轉身離開。
而粟細和青蓮站在那,在此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