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覺得現下王爺走的不是時候,尤其在南伽使臣來的這個檔口。
關長鋒看向幾人,說:“我們……”
“誰說王爺走了?”
一身玄袍的人走進來,身後跟著日日冷麵的冷覃。
看見兩人,幾人都愣住。
尤其是幾個副將,整個人都驚了。
“這……”
還是幾人其中一個副將反應快,立刻跪在地上,“王爺!”
幾人頓時跪在地上,行禮。
唯獨關長鋒,他坐直身子,看著那穿著玄袍的人。
長發束冠,一根玉簪插進發間,身形筆挺,強大,一張臉如刀刻,俊美如斯。
可平日裡這張臉是冷漠的,未有一點感情的。
然而現下,這臉上帶著一抹笑,明顯和平日裡判若兩人。
此人不是王爺!
“你不是王爺!”
聽見他這一聲,跪在地上的副將們頓時看著站在他們麵前的人,那臉上的笑。
幾人臉色變了,當即騰起身子,抽出腰間長劍,指向玄袍之人。
“你是何人?!”
白尢看著指著自己的長劍,臉上的笑深了,“我乃白尢,王爺有事暫離嶼南關,由我和冷覃留在此地。”
說著,揭下臉上的人皮麵具。
看到這,幾人驚了。
震驚的完全反應不過來。
就連關長鋒也是。
冷覃看著這一張張震驚臉,說:“王爺並未離開嶼南關,一切照舊。”
聽見這句話,關長鋒明白了。
他立時跪在床上,“是,王爺!”
副將們也跪下,“是,王爺!”
皇城,雅苑。
暗衛很快送來一封信,代茨收了,交到商涼玥手裡,“小姐,納蘭公子給你的信。”
商涼玥接過,把信拆開。
“王妃,今日你給的藥方草民已看了王府庫存,有兩味藥未有,一太陽花,一幽冥鬼蘭,但草民已命人去尋,一有訊息便回稟王妃。”
商涼玥合上信。
她開這副藥的時候便有想過可能會是這兩味藥未有,沒想到還真被她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