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厲害的人,不好動手。”
現下南伽的巫師明目張膽的對付他們,他們卻不能明目張膽的對付回去。
這當真不好弄。
冷覃未說話,他看著帝聿。
帝聿鳳眸幽深,如常的沒有波瀾。
但冷覃知曉,王爺心中定會有辦法。
“屍舞可有反噬?”帝聿出聲。
聽見帝聿這話,章戍嬰和關長鋒心中皆是一緊。
是啊。
這般邪門的術法,完全有違常理,不可能未有反噬。
白尢似知曉帝聿會問這個問題,在帝聿問了後便說:“有。”
“它會吸食施術之人的容貌,精血,把施術之人整個掏空,然後與術法融為一體,與術法共生。”
章戍嬰頓時說:“那便是人不人,鬼不鬼?”
“對。”
“可以說,她早已不是人。”
神鬼妖魔皆不是,隻是一個盛裝著術法的容器。
可以說,她是施術人,掌控著術法,但又何嚐不是術法掌控著她?
關長鋒眼睛微眯,已然聽出其中的深意。
“那我們是否隻要能解這個術法,便能讓那巫師不再為所欲為?”
關長鋒看向帝聿。
帝聿眼簾半垂,蓋住了他眼裡的神色,隻留下濃密的睫毛投下的一層暗影。
次日一早,城裡的人便炸了。
“你們聽說了沒有?”
“什麼事?”
“縣衙大人被殺了!”
“什麼!”
“怎麼回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曉,就是聽人說的,縣衙大人被那流寇擄走,給五馬分屍了,十九皇叔都未救得了!”
“十九皇叔去了?”
“是啊!你不知曉?聽說那流寇厲害的很,寫了一封血書給十九皇叔,讓十九皇叔親自去救縣衙大人,十九皇叔去了,可人卻未救回來。”
“不會吧?十九皇叔都救不了,那還有誰能保咱們嶼南關的百姓?”
“是啊,這可如何是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