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夫,怎麼了?可是藥方不對?”
白汐纖到此時已然如驚弓之鳥,極為害怕。
趙大夫聽見她的話,頓時激動的指著藥方,說:“娘娘,這藥方……這藥方……”
‘這藥方’了半天趙大夫也未說出個所以然,把白汐纖急得,“趙大夫,這藥方怎的了?到底是好,還是不好?”
如若是好,那便趕緊去配藥,如若不好,此人便不能留了。
趙大夫趕緊說:“娘娘,此藥方好,極好!”
每個大夫醫術深淺不一,自然配藥亦是。
一般的大夫也就隻能治尋常的病,但厲害的大夫卻能治厲害的病,治平常大夫治不了的病。
此男子的藥方是他怎麼都未想到的。
看似一個個藥草與王爺的身子無關,但這合在一起卻是大為有用。
好!
極好!
聽見趙大夫說此藥方好,白汐纖喜極而泣,她顧不得流淚,趕忙說:“快,趙大夫快速配藥!”
說完對走進來的梅竹說:“跟著趙大夫一起去,配好藥便趕緊熬好,給王爺服下。”
“是,娘娘。”
梅竹跟著趙大夫去配藥,白汐纖看向商凉玥,她此時臉上已然是信任。
“夜大夫,還需要什麼,你盡管說!”
隻要能讓王爺醒,能讓王爺好,她一切都滿足此人。
商凉玥看了一眼還在不斷囈語的帝久覃,“銀針,然後開窗通風,備膳食。”
說著,商凉玥來到桌前坐下,寫了一個藥膳配方,說:“按這上麵的做,待王爺醒來,服了藥後,便給王爺服用。”
“好。”
“梅香。”
白汐纖叫。
很快一丫鬟過來,屈身,“娘娘。”
“吩咐下去,按照此配方做。”
“是,娘娘。”
梅香離開,很快銀針送過來。
商凉玥拿過銀針,用白酒消了毒,然後紮在帝久覃身上。
帝久覃身子裡血氣不通,她給他施針便是要疏通這血氣。
人血氣通了,自然身子各方麵也就好了。
不過帝久覃即便血氣通了也不會這般快的好。
他傷的太重了,加上藥石無用,拖了太久,傷到了根。
這傷到了根便不是這般簡簡單單的事,得好生調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