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山很快去了地牢。
高光離開府衙。
芻巾亦跟著離開。
這一刻,芻巾想跟著王爺,但他知曉,自己不能再莽撞了。
不能再不聽令了。
他怕自己再莽撞會把王爺害死。
久山去地牢。
而此刻,天香酒樓,地下室廂房。
帝聿抱著商涼玥,薄唇落在她額頭,輕吻,“為夫去去便回。”
他就如以往他們在一起般,他要去哪,會與她說。
隻不過這是自商涼玥氣絕後第一次帝聿離開。
商涼玥未說話。
她眼睛閉著,臉蛋紅潤,肌膚雪白。
她好似還未睡醒,還要繼續睡。
帝聿看著她的臉,指腹在她臉上輕撫,然後薄唇落在商涼玥唇上,吻她。
代茨心慌的很。
本來沉靜下來的心被芻巾今日的一番話弄的心神不寧。
尤其自芻巾離開後廂房門便關上。
再未開啟。
她更是七上八下。
她想說什麼,怕如芻巾一般多說多錯。
想做什麼,可她能做什麼?
她什麼都不能做,亦做不了。
代茨苦笑。
小姐,你真的不能醒了嗎?
你看看王爺如今成什麼樣了。
她真的很怕……很怕……
“代茨。”
代茨一瞬僵住。
整個人抬頭,看著緊閉的廂房門。
王爺……
剛剛是王爺在叫她?
不等代茨多想,帝聿的聲音便再次傳來,“進來。”
代茨立時推門進去,“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