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媚兒眼淚便如珠子般掉下來,看的人心都要碎了。
她拿起手帕擦眼淚,邊擦邊抽噎,“奴婢喜歡大人,奴家想服侍大人這一生,可奴家若被帶走了,那奴家……”
話未完,媚兒便軟進商衾旌懷裡,抽抽嗒嗒的哭了起來。
商衾旌被她哭著,身子裡的躁動,愈發的大,恨不得立刻便把她壓在身下狠狠折騰她。
但商衾旌控製住了。
他說:“不必怕,他們如若查到你身上,我會替你作證。”
“真的嗎?”
媚兒眼睛掛著眼淚珠子的看著他,看的商衾旌那緊繃的弦再也控製不住,抱起媚兒便去了內院臥房。
很快,臥房裡響起兩人的聲音。
夜色來臨。
喧鬧裡一整日的岷州終於安靜下來。
太常寺少卿府。
書房,高光躬身,“王爺,南伽在岷州所有的暗探點都被拔了,人大半被誅殺,剩下少數在地牢裡。”
南伽人是個烈性的。
怎麼都不會說,所以要麼是自盡,要麼是在打鬥中沒命了的。
唯有少數還活著。
隻是活捉的暫時逼問不出來什麼,這些人嘴咬的緊,且不是什麼厲害人物,即便問出來也不是什麼重要的訊息。
帝聿坐在書案後,在看書。
聽見高光的話,目光也未離開書。
不過,他目光未離開書並不代表他未聽。
帝聿翻過一頁,說:“周虎威如何。”
“周虎威從被生擒後到臣回來前都未說什麼。”
“他夫人呢。”
帝聿又翻過一頁。
“他夫人感染瘟疫,照大夫的話來說,他夫人感染瘟疫有幾日了。”
因為那婦人身上已有潰爛的地方,隻是那潰爛沒出現在明麵,所以才未有人知曉。
高光說完,頓了下,繼續說:“她估摸著是想保住肚子裡的孩子才未說,且今日之前,周虎威似都不知曉。”
高光猜想,如若不是那丫鬟感染了瘟疫,怕是一直都不會有人知曉,除非是潰爛蔓延到表麵。
但也就是這婦人未告訴周虎威,恰好證明婦人不知曉周虎威所做之事。
不然,以周虎威與南伽的關係,又如何能讓那婦人感染瘟疫?且感染後一直不治?
帝聿再次翻過一頁,說。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選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