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會如此?
他的內傷她每日都在給他把脈,看顧著。
他恢複的很快。
但雖恢複的快,卻也未到全好的地步。
簡單的說,十成,王爺恢複了七成。
還差三成。
一般後麵的三成好好將養著,雖多半月,一定好全。
可今日未到半月。
非但未到半月,王爺還用了內功。
這就好比女人剖腹產,還沒好全,便又懷孕了,這是極其危險的。
可現下,王爺的身子並無大礙。
這怎麼可能?
商涼玥不相信,低頭看帝聿的手腕,更是沉下心來,感受帝聿的脈搏。
然而,如她剛剛所感覺的一般,王爺身子並無異常。
好似今日的打架對他未造成任何影響。
商涼玥眉心蹙緊,看向帝聿,“你是不是做了什麼?”
她不相信,用了這般大的內力,會對他身子沒有一點損傷。
她真的不相信。
帝聿看著商涼玥,對上她完全不相信的眼睛,說:“未曾。”
商涼玥未問帝聿做了什麼,是關於哪方麵的。
但帝聿卻清楚的知曉她問的是什麼。
商涼玥抿唇,然後說:“我不相信。”
事實與常理不符,她怎麼都不會相信。
所以,王爺一定做了什麼。
想著,商涼玥拿過帝聿的另一隻手,把脈。
帝聿未說什麼,就讓商涼玥給他把脈,一雙鳳眸看著商涼玥,如夜色凝望月光。
靜寂無聲。
四周好似安靜下來。
暗衛們各自做著自己的事,代茨也站到一邊,唯有白白,蹲在商涼玥腳邊,疑惑的看著兩人。
它不知曉兩人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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