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家人五百兩撫卹金。”
“是。”
代茨很快離開,屍骨也被秘密送走。
一切都恢複安靜。
商涼玥看向那被放在桌上的罐子,眼裡浮起冷意。
帝聿坐在廂房裡,聽著暗衛的匯報,那落在書上的視線落在暗衛身上。
“蛇吃了毒蟲?”
“是。”
帝聿眸裡墨色緩動。
商涼玥回了她與帝聿的廂房,正好在暗衛離開未有多久。
帝聿聽見聲音,看過來。
商涼玥依舊是男子裝束,不過那走路時的外八字卻是變了。
在進來的那一刻,她走路已然恢複到女子模樣。
隨著她進來,白白亦跟著進來。
這一人一貓似乎已然形成了一條線。
怎麼都連著。
不過,唯一不同的是,商涼玥手上拿著一個罐子。
帝聿視線落在她臉上,頓了幾秒,然後準確的落在她手中的罐子上。
兩秒後,移開。
“玩的可開心?”
他嗓音依舊低沉,磁性,聽著惑人。
商涼玥揚唇,“那是自然。”
說著,似獻寶般,把罐子放帝聿麵前,“這就是昨日訂的貨。”
昨日她做了什麼他都知曉,所以商涼玥即便未告訴帝聿她做了什麼,帝聿亦知曉。
不過,她有與他說她做了什麼。
帝聿看著那罐子,眸中墨色毫無波瀾。
隻一秒,他抬眸,看著商涼玥,“可有受傷。”
此話一出,商涼玥頓住。
隨即,她一笑,把手伸過去,“王爺瞧瞧?”
帝聿指腹落在她手腕上,眼眸看著她帶笑的眼睛。
初識她,不愛笑,裝可憐,裝柔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