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可得好好調養,此次回皇城,你定要把身子調養好了再回去,否則母妃不會放你回去。”
成妃神色極為認真的說。
她是說真的,覃兒若一直不好,她就是去求也要把覃兒留在皇城。
直至他病癒。
帝久覃笑,起身,躬身,“覃兒定當牢記母妃的話。”
他不為自己,也要為黎洲百姓想想。
帝久覃和白汐纖在成妃這呆到了晚上,用了晚膳才離開。
其間,帝久覃帶著白汐纖去見了太後。
這回皇城,不僅要進宮見成妃,還要見皇帝和太後。
不過兩人進宮的時候皇帝在太後那,帝久覃和白汐纖便未見到皇帝。
不過皇帝讓人傳話給帝久覃,讓他們先去見成妃。
成妃思子心切,先去見成妃無礙。
所以,帝久覃和白汐纖先去見了成妃,這才去見了太後。
晚上皇帝過來成妃殿中,幾人吃了晚膳。
這一日也算是該見的人都見了。
外麵雪又下了起來,洋洋灑灑的,逐漸鋪滿整個皇城。
馬車停在外麵的玄德門外,所以帝久覃和白汐纖走出去。
不過是可以坐轎攆的,但帝久覃不想坐,他想走走。
自然的,白汐纖也就陪著他走。
宮女太監提著燈籠,舉著傘,與帝久覃和白汐纖出去。
隻是,這般走了兩柱香的功夫,前方一行人抬著一個轎攆走過來。
看見那轎攆,帝久覃停下,隨之躬身。
宮女太監全部跪在地上,“太子殿下。”
帝華儒坐在轎攆裡,他看著前方躬身的人。
一身白色,與這落下的雪一般,那般幹淨。
幹淨……
帝華儒眼中浮起冷色,那雙放在膝蓋上的手握緊。
帝久覃始終躬著身子,頭低著,安靜,恭敬。
轎攆不緊不慢的過來,然後來到帝久覃麵前。
帝華儒說:“停。”
轎攆落下。
青禾把帷幔拉開。
帝華儒看著帝久覃,“免禮。”
帝久覃站直身子,宮女太監亦站起來。
白汐纖始終低頭,非常本分的未亂看。
但帝久覃卻是看著帝華儒,神色安靜。
對帝華儒,帝久覃未有什麼感覺。
兩人是兄弟,可皇家能有甚兄弟?除非是一母同胞。
但他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