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說!
可是……
“有些口渴。”
商涼玥,“……”
帝聿起身,去拿茶水。
商涼玥立時站起來,飛快跑到桌子前,倒了杯茶水遞給帝聿。
“王爺,喝茶。”
為了知曉自己所製之毒的藥效,她也是很狗腿了。
帝聿看著商涼玥這模樣,眸裡濃墨化開,接過茶杯,喝了一口,說:“至於本王為何知曉他們做的是他們從未做過之事,乃是因為本王清楚他們的一切。”
商涼玥聽完這一句,隻想說:牛筆!
對他國的朝臣知曉的這般清楚,且說的這般平常,也就隻有王爺能做到了。
“那王爺與我細說這幾人的症狀,我且仔細聽聽,看看後續如何改良。”
那藥煉出來至今,她還從未找過人當過試驗品。
但她讓王爺把藥拿去,就是等著他拿給她結果。
畢竟王爺能更好的用那藥。
現下終於有結果了,她非常期待。
帝聿拿著茶杯,指腹摩擦杯身,看著她,說:“第一人……”
芙蓉殿。
書房。
南泠楓坐在書案後,手上拿著剛送來的一封信。
這封信不似往常,薄薄的一頁紙,這次這信有好幾張。
而南泠楓手上拿著的正是最後一張,這一張上寫著:禮部侍郎張全忠,三日前死於自己府中,此死前去了吏部尚書府,大罵吏部尚書,言辭激烈,言語粗俗,把吏部尚書氣暈了過去。
工部員外郎龍運年,三日前死於醉仙樓歌姬床上,死前曾與其風流快活一番。
太史令餘得之,死於惠祥茶樓,死前毒死其兄長。
長州長守胡予番,死於弟媳床上,死前曾強迫弟媳,弟媳在他死後自縊而亡。
看完這一頁紙,南泠楓把信紙放下,看著前方。
禮部侍郎張全忠與吏部尚書有隔閡,這是朝野上下都知曉的事。
但禮部侍郎為人恭謹,素來行事低調,讓人找不到錯處。
這樣的人怎會突然間跑人府中,對其破口大罵,還言語粗俗,就好似變了個人般。
這樣行為,委實與被人控製,下毒無異。
而工部員外郎龍運年,其人正直,剛正不阿,府中除了一個正妻,一個妾室外便再無別的女子,這般人怎會與歌姬廝混?
太史令餘得之更是,他雖是妾室所出,但他嫡出的兄長卻一直帶他如同胞之弟,可以說,餘得之如若不是因為他這兄長,他絕不會有今日這地位。
尤其,他一直與他兄長關係極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