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不會變的事實。
皇後眼中有了笑,“本宮知曉你們的衷心,放心,本宮不會虧待明丫頭。”
“尤其她現下肚子裡有了儒兒的骨肉。”
皇後說著,看向躺在床上的明嬅瀅,眼中有了愉悅之色。
雖說現下不能把明嬅瀅有孕之事說出去,但她心裡知曉便可。
她的儒兒從今日起,有血脈了。
朝雲殿。
帝聿坐在桌案後,麵前是吃食,酒水,零嘴。
他不緊不慢的吃著,舉手投足間的動作,姿勢,特別好看。
就連那細微的停頓都帶著蠱惑人心。
不過,這朝雲殿上都是男子,且都是懼怕他之人,所以未有人敢往這邊看。
也因為帝聿的存在,一個個說話都極為小聲,恨不得不出聲,用唇語。
帝聿對此,仿若未見。
他吃他的酒,用他的膳,似局外之人。
不過,未過多久,齊歲便彎身,在帝聿耳邊耳語。
而此時,齊歲再次來到帝聿耳邊,說:“王爺,太子妃有喜,一月有餘。”
帝聿拿著酒樽的動作停頓。
但不過一秒,杯沿落在唇上,酒落進喉間。
喉結滾動,酒水入喉,酒樽落於桌上。
帝聿看著前方,視線落在坐在他斜對麵的帝華儒身上。
帝華儒坐在案幾前,麵前擺著和帝聿一樣的吃食,酒水。
不過,帝華儒未看帝聿,他看著的是別人。
帝久覃。
坐在他對麵的帝久覃。
帝久覃穿著銀色的王爺衣袍,身子坐的筆直,手上拿著一杯酒在喝。
他誰都未看,亦未聽,好似這殿內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他隻拿著酒樽,一杯接一杯的喝,整個人不再有往日的溫潤。
有的是如今的沉鬱。
帝華儒看著這樣的帝久覃,臉上盡是冷意。
他拿起杯裡的酒,猛的一口喝下。
看著帝久覃他就怒,控製不住的怒!
站在後麵的宮女看見帝華儒杯中的酒喝盡,立時給帝華儒倒上。
帝華儒拿起酒樽,再次把杯裡的酒飲盡。
恨無法控製,怒無法控製,隻能任酒澆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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