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萬不得已,沒有誰願意開戰。”四周的人頓時連連點頭。
皇上是明君,一直為他們百姓著想,所以他們帝臨人才能這般安穩度日。如若他們的君王是如遼源那般,那才痛苦。
商涼玥,“我帝臨是東擎大陸第一大國,泱泱大國便要有一個大國的做派,我們光明磊落,不做那麼焉壞的事。”
“但如若是那南伽主動挑起,我們也就不會客氣了。”商涼玥的一番話說的四周的人臉上都是讚同之色。
“這位公子說的太對了!”
“我們帝臨是大國,輕易不會動手,但如若他們小國要不自量力以卵擊石,我們亦不怕!”
“對,不怕!”
商涼玥眉眼微彎,“所以,以目前的情勢看,需要一個人出來,做那臺階,讓皇上看下來, 讓南伽望上去。”
不然,這麼僵持著,不是個事兒。
四周的人不說話了,但一個個神色都思量起來。然後越想越覺得商涼玥說的有理。
極為有理。
處在現下的情況,繼續僵持下去,對誰都不好。除非帝臨主動起兵。
但若帝臨主動,那便失了大國的氣度。不可。
“還是公子說的對。”
“大皇子這是在解皇上之困啊!”
“不愧是我帝臨最有賢明的王爺。”“......”
暗衛聽著這些話,然後轉身離開。
天香酒樓,那間最⻆落,最不引人注目的廂房。
廂房裡燃著薰香,煮著茶,書案上的硯臺裡,墨汁濃鬱。
⻬歲站在帝聿身後,如以往一般,安靜的似個透明人。
暗衛進來,跪在地上,“王爺,王妃去了來福酒樓,說了些話。”帝聿在看信件,聽⻅暗衛的話,嗯了聲。
意思是,讓暗衛繼續說下去。
暗衛說:“酒樓裡的人在議論覃王殿下去芙蓉殿上一事,王妃說......”暗衛把商涼玥說的話一字不漏的說了出來。
包括當時酒樓裡的人說的話的大概意思。帝聿聽著,轉眸,視線落在暗衛臉上。
他眸光不動,神色未變,唯有一雙眸子看著暗衛。暗衛低頭說完,“就是這些。”
⻬歲看著暗衛,眼中是驚訝之色。
當然,這驚訝不是對暗衛,而是對商涼玥。王妃竟能說出那般話。
好似......好似對目前的時局無比了解一般......簡直......簡直太讓人難以相信了!
帝聿眸中神色未動,但那墨色卻是深了。“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