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還和顏悅色。
可聽在人耳裡卻是毛骨悚然。
代茨穩著心神,說:“齊歲告訴常瑾嵐,王爺不喜男子,王爺喜歡的是女子,從那以後,常瑾嵐未再來過。”
“晉王殿下也在王府百米外等著,一直未動。”
“不過……”
商涼玥沿著櫃子走,看櫃子裡小幾個擺放的簪子。
看他們擺的如何。
她姿態,神色,就好似老闆巡視般,與平常無甚兩樣。
似乎剛剛的怒火,生氣,都是代茨和小幾個的錯覺。
商涼玥聽著代茨的話,尤其是代茨這一停頓,商涼玥轉身看向代茨,“不過甚?”
那小兔崽子還做出甚讓她想殺人的事來?
代茨看著商涼玥眼中燃起的小火苗,立時說:“不過此次晉王殿下未一直在王府百米外站著了,他讓人在王府百米外安營紮寨,在那裡住了下來。”
商涼玥神色愣了下。
但很快,她蹙眉,“在那安營紮寨?還住了下來?”
“是。”
“他還做了甚?”
商涼玥可不覺得帝久晉住那是覺得那風景好。
他定然是有甚想法。
商涼玥很快想到什麼,危險的眯眼。
他莫不是想著說服王爺,塞女子給王爺吧?
想到這,商涼玥手指動了起來。
如若真是如此,你個小兔崽子,看老孃怎麼收拾你!
代茨,“晉王殿下倒也未做甚,就是每日寫信讓人送到王府,讓送給王爺。”
商涼玥臉色陰沉,“信上寫著甚?”
代茨,“未拆開,王爺還未回來,那信便被齊歲一直放在王爺書房的書案上。”
商涼玥,“把那信拿來。”
她倒要看看,他寫了甚。
當然,商涼玥說這話不是無理取鬧,更不是意氣用事。
她清楚的知曉,帝久晉不會寫甚重要的。
定是讓王爺答應他去邊關的事。
而這個事,她能管。
代茨聽見商涼玥的話,神色一頓,隨之說:“是。”
轉身離開。
商涼玥站在那,看著前方,雙手交握,然後用力。
瞬間,哢嚓哢擦的響落進蹲在商涼玥腳邊的白白耳裡。
小東西聽著這聲音,身子頓時抖了抖。
而在無聲仔細放貨的小幾個,聽見這聲音,一個個把頭埋的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