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久晉如何?從小便如吳世子般聰明?”
“是,晉王殿下亦聰慧。”
“隻是,二人性格不同。”
商涼玥點頭,收回視線,表示知曉了。
這些信,八九不離十是帝久晉自己寫的。
不錯,是個有前途的小夥子。
但是……
商涼玥眯眼,眼中劃過一道危險。
臭小子,敢撬她的牆角,給她等著!
白白瞧見商涼玥這危險的眼神,立時縮在桌子底下,不敢動了。
今日主子的眼神總是瞧著害怕。
它害怕……
商涼玥對代茨說:“師父,這些信送回去吧,等王爺回來後,給王爺看。”
“是。”
代茨拿著信離開。
這信是她親自拿來的,那自然就要她親自拿回去。
不過,代茨剛離開桃夭店,兩輛華貴的馬車便從前方駛來。
很快停在桃夭店門口。
隨從撩開車簾,吳獻和常瑾嵐下馬車。
鋪子門大開啟,鋪子裡的佈置清楚的落進兩人眼裡。
尤其是常瑾嵐。
常瑾嵐亦聽聞了桃夭店,尤其那詩,現下已傳遍皇城。
他想不知曉都不可能。
不過,他還是有些好奇的。
能作出這般詩的人,應是不錯。
現下,常瑾嵐筆直看進去,一眼便看見牆上釘著的長形木板。
木板上放著各色花草。
都是春日裡的花。
這些花草要麼含苞待放,要麼已然綻放,透著如女子一般的嬌羞。
花草旁邊放著透明玻璃,玻璃的形狀好生奇怪。
圓不是圓,長形不是長形,是他從未見過的形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