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她不放心,亦無法與王爺交代。
“其它倒未有,就是王妃身子本便虛弱,還是莫要這般勞累的好。”
代茨點頭,“我知曉了。”
王爺離開前,知曉王妃要管鋪子的事,但王爺並未說不讓王妃管,隻說不要讓她勞累過度,該用膳便用膳,該歇息便歇息。
她知曉,王爺知曉王妃喜歡,所以他不阻止,隻是不要讓王妃過度勞累。
而這段時日,王妃並未過度勞累,她提醒王妃用膳,便用膳,提醒王妃歇息,王妃便歇息。
王妃並未強行勞累自己。
可為何,未這般了,王妃身子卻還是這般?
代茨想了想,把自己的疑惑說了。
“我一直跟在王妃身邊,王妃並未很勞累,為何王妃身子還這般?”
屈大夫縷了縷胡須,眼中浮起思考,一會兒後,說:“應是憂思。”
“憂思……”
“是的。”
“王妃身子不比常人,憂思過度,身子亦受不得。”
代茨不知曉這憂思是指甚。
若說是鋪子的事,王爺在時,王妃想過鋪子的事,可並未有事,曾經煉藥,想東西,也未這般。
為何現下便這般了?
“屈大夫,王妃平常如何想,現下便是如何,與往常無異,為何現下會是憂思?”
屈大夫聽見代茨的話,眉頭也皺了。
他給王妃把脈,王妃的脈象確實不大好,時弱時強,並不平穩。
王妃這是心緒不寧。
她心中有事。
屈大夫想了會,說:“王妃近日可有掛念甚?”
頓時,代茨頓住了。
掛念甚,除了王爺,還能有甚?
每日給王爺寫信,每日問王爺是否回來。
雖說她並未表現出有多想念,也未一會兒便問一會兒便問,但是,王妃確實想著王爺。
“我知曉了,我這便給王爺寫信。”
屈大夫點頭。
“我給王妃開一副靜心凝神的藥,你伺候王妃服下,這幾日便莫要想著別的了。”
“好生歇息。”
“我明白。”
屈大夫去開藥,代茨去寫信。
王妃說不要告訴王爺,她怎能不告訴?
王妃是王爺的命,在王爺回來前,她定要讓王妃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