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太後看著商涼玥,看著她臉上的認真,專注,她腦中所有思緒消失。
有的是信任。
她管這些做甚?
這丫頭的為人到如今她還不清楚?
一曲舞並未有多久,也就幾分鍾,很快結束。
但臺上一分鍾,臺下十年功。
商涼玥記住了每一個舞姬的動作,同時亦知曉她們要表達甚。
商涼玥看向司尚宮,“這舞得重新編排。”
司尚宮神色頓時為難,“重新排怕是來不及。”
“來得及。”
祥雲殿。
亥時,夜色越發的深,夜亦愈發的寂。
宮裡的宮燈一盞盞點亮,把皇宮照的敞亮。
祥雲殿裡絲竹聲聲,熱鬧非凡。
現下眾人已然酒至半酣,之前的拘謹,小心已然放開,一個個都談笑風生,露出最真實的神色。
不過,在這些人裡,該沉穩的依舊沉穩。
比如說,遼源,南伽,藍月的三人。
比如說,帝聿,帝華儒,皇帝。
該冷靜的人一個不少。
皇後不知曉後宮發生的事,嬪妃亦不知曉,她們保持著端莊,溫良,一點么蛾子都未出。
這樣的場合,她們都知曉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而皇帝看著下麵的熱鬧,臉上是一抹好皇帝,好說話的笑。
似乎,他亦不知曉後宮發生的事。
一切都很好。
帝華儒喝酒吃東西,不時有朝臣來敬他,他也喝了。
隻是,他始終注意著帝久覃的位置。
清楚的知曉從帝久覃離開後便未回來了。
而現下已是亥時,距離帝久覃離開已有差不多一個時辰。
不早了。
宴會最晚子時結束。
帝華儒想,怕是有什麼事。
“太子殿下,我敬你。”
藍臨來到帝華儒麵前,看著他。
帝華儒臉上浮起笑,拿起酒樽,起身,“感謝臨王不遠千裡來我帝臨。”
“應該的,太子殿下大婚,我怎麼都該來。”
兩人喝了杯中的酒。
帝華儒說:“今夜宴會後,我便回太子府,臨王在芙蓉殿,相隔也極近,如若臨王有時間,可來太子府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