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涼玥聽出來了,意思就是先帝未有那般厲害,直至皇帝。
皇帝繼位後,知曉帝臨的形式,所以殫精竭慮,努力把帝臨壯大,讓人不能再隨意踐踏。
而在這些年裡,王爺與皇帝內外配合,這才讓帝臨壯大。
不過……
商涼玥看向帝聿,“你不會是騙我吧?”
其實有很多隱患,但他怕她擔心,所以故意給她說好,不說壞的。
就是讓她放心。
帝聿看著商涼玥眼中的不安,忐忑,懷疑,張唇,“今日皇兄叫我過去,我與皇兄說了一件事。”
商涼玥愣住。
事?
何事?
不,不是,現下她們不是在討論戰事嗎?
不待商涼玥多想,帝聿便出聲,“我說,戰事後,請皇兄賜婚。”
商涼玥僵住。
全身的血液,細胞,全部凝固了。
她睜大眼看著帝聿,腦子一片空白。
帝聿輕撫她的肚腹,看著她的眸子在這一刻極深,“我已忍了許久。”
商涼玥的心砰的一聲,有什麼東西炸了。
夜色深深,長夜漫漫。
覃王府。
白汐纖洗漱妥帖,坐在臥房椅子裡。
她沒閑著,而是拿著針線在做衣袍。
王爺的衣袍都是她親手做的,這麼幾年都是如此。
現下開春,天氣轉暖,她要重新做衣袍。
婢女在旁邊站著,看見桌上的燭火小了便去挑挑燈芯。
燈火瞬間明亮。
挑好燈火,她便繼續站在旁邊,安靜守著白汐纖。
時間無聲過去,白汐纖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婢女看見,再看看屋內的沙漏,說:“娘娘,亥時了,該歇息了。”
白汐纖聽見婢女的話,神色迷濛,看向沙漏,“亥時了?”
“是的,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