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二人站在那,不奇怪?
藍臨看著櫻花樹下的商涼玥,臉上是笑,“看來是帝臨的百姓。”
帝華儒神色微動,一切恢複,他笑道,“櫻山不是皇宮,皇宮不是誰都能去,但櫻山卻是誰都能來。”
說著,看向藍臨,“如今正值櫻花開放的季節,有百姓在此,不足為奇。”
帝臨不會無故為難百姓。
隻要那二人不做出什麼,一切都無甚。
當然,他們要做出什麼,那便不是帝臨人。
南泠楓聽見帝華儒的話,轉眸,看向帝華儒,“看來帝臨的百姓膽子都極大。”
這句話的意思,任何人都聽的出來,更何況是帝華儒。
帝華儒看向南泠楓,臉上的笑一瞬未有,看的極威嚴。
他說:“不是帝臨人膽大,而是我帝臨皇族,不會以隨意之事欺壓我帝臨百姓。”
說完,看向櫻花樹下的兩人,“櫻山上的花朵,可摘,不可破壞。”
“現下她們在此摘花瓣,未來打擾我們,我自不會說甚。”
“如若她們要做甚,那便不是我帝臨百姓。”
說著,看向南泠楓,臉上笑意浮現,“大公主放心,帝臨是禮儀之國,不會無緣由做任何事。”
一番話說的是恩威並施,一點都不比當皇帝的差。
南泠楓勾唇,“自是如此。”
藍臨,“原來這櫻山上的花瓣還可摘。”
臉上是笑,眼中是未想到。
帝華儒看向藍臨,“自可以摘,隻要不是隨意破壞便可。”
說著,眼裡浮起笑,“臨王若喜歡,也可摘一些櫻花回去。”
“那我是喜歡,晚些我還真的摘一些回去。”
帝華儒,“如若臨王不嫌棄,我可命人摘來給臨王送去。”
“這豈會嫌棄?”
“我求之不得。”
氣氛再次恢複。
南泠楓不再說。
不過,她視線始終不時落在商涼玥身上。
而商涼玥與代茨在那摘花朵,是半點都未看過來,似不知曉南泠楓在看著她們一般。
兩人摘著,往前走。
好似看見了更好的花朵。
但,細看的話會發現兩人根本未與涼亭相隔太遠。
就是剛剛的距離,隻不過,他們是圍著涼亭轉而已……
南泠楓看出來了。
藍臨亦看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