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覺得今日這女子與那日的女子不同,但這僅是我覺得,”
“這女子,是否真的和那日不一樣,我不知曉。”
“相信大公主亦不知曉。”
南泠楓勾唇,“這倒是。”
她轉眸,看向殿外,聲音悠悠,“也就隻有那司尚宮,那女子,皇上知曉了。”
藍臨笑,“確然如此。”
南泠楓在藍臨這未呆多久便離開了。
藍臨親自送她出去,目送她離開,直至消失不見。
而隨著南泠楓離開,藍臨也回了殿內。
不過,在他轉身的那一刻,他麵上的笑密佈。
就連那雙大海一般的眼睛也是。
南泠楓離開了藍臨的院子,便回了自己的院子。
不過,南泠楓在回自己院子的途中,並未走的很急。
她走的很慢,邊走邊看四周的風景,就如在用心賞景,一點都未開小差。
但即便南泠楓走的慢,她還是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南泠楓坐到正殿的椅子裡,婢子立時給她上茶。
她拿起茶杯,喝了口茶,然後放下,說:“跟著今日的司尚宮和那女子,想辦法從她們嘴裡套出來,那夜跳飛天舞的女子是何人。”
婢子立時走出,“是。”
轉身出去。
南泠楓看著外麵,臉上習慣性的笑未有了,取而代之的淡淡。
不過,她眼裡含著一絲意味不明的笑。
能讓皇帝藏著的人,那身份可不簡單。
此時,另一邊。
斯見的院子。
書房。
一抹灰色身影如常的坐在書案後看書,似乎這是他唯一能做的事。
每日,每時,不厭其煩。
外麵一人進來,在書案前站定,躬身。
“王爺,那二人走了。”
“……”
斯見翻過一頁書。
安靜的書房裡,也就是這一個聲音了。
來人聽著這一聲,躬身,轉身離開。
不過,在來人走到門口時,斯見的聲音落進耳裡。
“戰神在做何事。”
這聲音如常的未有情緒,未有起伏。
甚至明明是問句,從他的嘴裡出來都成了陳述句。
來人立時轉身,躬身,“戰神這一日都在王府,並未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