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這是齊大人讓屬下交給你的信。”
齊大人,齊歲。
商涼玥看著那信,眼睛沒有任何波動。
“放那。”
“是!”
暗衛把信放旁邊的桌子上,放好後,躬身離開。
白白蹲在商涼玥麵前,看著暗衛離開,眼裡的銳利依舊未消失。
直至未有那氣息了,它才恢複,尾巴搖晃起來。
仰頭,看商涼玥,“喵~”
聲音乖巧,哪裡有剛剛的銳利。
商涼玥轉身,拿過那封信,放到燭火下,瞬間,火舌把信吞噬。
這封信上寫的什麼,商涼玥不知曉,她也不想知曉。
她隻知曉,今晨王爺說的話,字字清晰,她聽的一字不差。
有些話,可以說,有些話,不可以說。
而那不可以說的話,便是斷崖,永遠跨不過去。
她,不會再聽任何人的話。
白白蹲在那,看著那被火苗吞噬的信,再看商涼玥。
不知曉怎麼的,它覺得主子現下很難受。
夜無聲,黑暗未有盡頭。
隨著時間的過去,黑暗便好似深淵,吞噬著一切。
齊歲在王府裡焦急的等著。
以往從不會這般,但今夜他就是心慌的很。
他也不知曉自己是怎麼了,反正他今夜就是靜不下來。
視線看向前方,皇城的方向,在院子裡來回走動。
終於,在齊歲不知曉自己在院子裡轉了多少個圈圈時,暗衛終於出現在視線裡。
他立時過去,“如何?”
暗衛躬身,“屬下已把信交給了王妃。”
齊歲頓時鬆懈。
交給了王妃就好,就好。
他放心了。
似乎隻要信到商涼玥手中便是萬事大吉。
但他不知曉的是,那信一到商涼玥手中便成了灰燼。
不過,齊歲很快問,“親手交到王妃手中的?”
暗衛一頓。
親手交到王妃手中?
齊大人的意思是,要把信親手交到,王妃手中?
齊歲見侍衛不回答,神色頓緊,“難道你未把信交到王妃手中?”
暗衛立時說:“屬下把信呈上,王妃說放到旁邊。”
如若是親手交到王妃手中,那還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