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見如若說的是真的,那她便是要做什麼,被斯見發現,這才動了殺心。
可她要做什麼會怕斯見發現?
而她,現在又在何處?
帝久覃眉心攏緊,眼睛久久不閉。
帝久晉的營帳。
帝久晉回到營帳便坐到椅子裡,思考起來。
今晨皇叔說的話一直在他腦子裡,一點都未忘記。
他也不會讓自己忘記。
隻是,他一直想不明白皇叔那句話的意思。
狩獵時,他未有時間想,晚宴時,他卻是思考了好久。
就連看皇叔都看了好多次。
偏偏,他就是想不出來。
而今夜,他想不出來,他便不睡!
帝久晉營帳裡的燈一直亮著,一點都未熄。
此時,帝久雪的營帳。
她的燈如帝久晉一般,亮的很。
而她與帝久晉不同的是,帝久晉在安靜的思考,她則是心緒不靈,慌亂不安。
在營帳裡走來走去。
皇叔從下山到晚宴,再到此時,她都未有機會與皇叔說上話。
而現在,時間已然近子時。
她更不可能去找皇叔。
尤其,現在哥哥已懷疑商凉玥的身份,她如若此時去找皇叔,無疑是坐實哥哥的懷疑。
她不能這般做。
可她不這般做,她該如何?
她隻要一想到哥哥今日的眼神,她便擔憂不已。
她總覺得事情不簡單了。
而此時。
南泠楓的營帳。
她坐在書案後,手中拿著一支毛筆,在紙上寫著什麼。
未過多久,她放下毛筆,把信疊好,交給婢女,“送出去。”
“是。”
婢女拿著信出去。
南泠楓看向前方,臉上帶著幽幽的笑。
藍臨此時離開,不簡單。
斯見的營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