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的?還是連亓的?
芳苓走過來,看爐子裡的火。
無奈。
廉止去思考了,爐子裡的火也沒顧,眼看著裡麵的柴火都快燒完了他也沒反應。
芳苓沒打擾廉止,去拿柴火,從廉止旁邊放進來,放到爐子裡。
這柴火落進爐子裡,把裡麵不大的火壓滅,煙出來,廉止被嗆到了。
“咳咳……”
廉止咳嗽起來,這才發現芳苓在給爐子裡添柴火。
芳苓手比劃,意思是,“我看裡麵柴火快燒沒了,就添了點柴火。”
廉止擺手,“我沒事。”
廉止走到一邊,芳苓拿過扇子,把那滅了的火扇起來。
很快爐子裡的火便再次燃起來。
芳苓起身,手比劃,“剛剛想什麼,想的這般出神?”
而且神色也不對。
時而震驚,時而疑惑,時而不可思議。
廉止臉上浮起笑,“昨日你與我說弟妹可能會醫,當時我說可能是連亓教的她,但現下我覺得不是了。”
那日商涼玥採藥草,說要做藥膳,芳苓便感覺到商涼玥會醫,所以晚上與廉止歇息時她與廉止說了這件事。
當時廉止聽見時微微驚訝了下,但這驚訝並未有多驚訝,他說可能是連亓教的商涼玥。
兩人也就未再多想。
畢竟也不是什麼多大的事。
但現下廉止又再次說這個事,芳苓很是疑惑,她抬手,比劃,“怎麼不是了?”
“剛剛連亓叫我過去,我以為是出了什麼事,便過去了,未曾想是弟妹說了個藥方,專門治連亓的內傷的。”
說到這,廉止臉上浮起笑,似未想到,又似驚奇,“這都不說,最主要的是,那藥方的用藥風格不似連亓十拿九穩,用藥穩妥,這用藥風格大膽,劍走偏鋒,看似不可行,但實則可行。”
芳苓聽他這般說,大概是明白了,“所以這藥方是弟妹配的?不是連亓配的?”
“對。”
當商涼玥說出那個藥方的時候他第一感覺是那個藥方是連亓讓商涼玥說的,但很快他這個想法便被否定了。
連亓要配藥,何必要多此一舉經由商涼玥的口告訴他,他直接告訴他這個師兄便可。
後麵當商涼玥說完整個藥方,他便驚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