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兵士到伏山。”
“是!”
侍衛離開,斯見看向那還跪在地上的另一個侍衛,“告訴國師,仗可輸,人不可無。”
伏山,地麵動,草木也跟著顫抖,就連外麵的風浪似也不平靜了。
遼源兵士不斷往伏山去,他們速度極快。
但是,從他們所在之地去伏山有一段不短的路。
這段路即便中途未有人攔截,他們也要花費一些時間。
而此時,在他們前去伏山的路上,地麵的動靜越發密集。
等他們到是,一排排身穿盔甲的帝臨兵士已然擋在他們麵前。
遼源兵士停下了。
他們看著這些整齊的兵士,看著兵士身上被火把襯著的盔甲,未有血,有的是未出的殺氣。
帝臨援軍到了。
遼源侍衛騎在馬背上,他看著最前方的一人。
一身盔甲,平日清雋的臉上不是溫潤,是沉穩。
這沉穩下壓著勢如破竹,壓著信心。
這是帝久覃。
遼源侍衛看著帝久覃,手暗暗握住兵器。
要進行一場廝殺了。
帝久覃看著遼源侍衛,他眼裡閃動著神采,這神采是信心,是絕對。
援軍到了,但不是讓人知曉的從黎洲城前方而來,而是從地下。
神不知鬼不覺。
皇叔果真早便有計謀。
“爾等現下降,我帝臨可饒爾等一命。”
和幾個時辰前幾近一模一樣的話,但現下和幾個時辰前卻是天壤之別。
遼源侍衛未出聲,他透過帝久覃的臉看帝久覃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