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道光劃過。
極快,快的離弋剛想細看,那道光已然未有。
離弋看著斯見,仔細看這雙眸子,可這雙未有情緒的雙眼剛剛如何,現下便是如何。
一點都未變。
是他看錯了?
“離將軍,請。”
倒滿酒的酒樽再次遞到離弋麵前,離弋看著酒樽裡的酒,起身,“我敬十四王子。”
王府內院。
帝久晉被攔在了書房外。
“皇叔不在?”
帝久晉往書房內看,書房內確然未有帝聿的身影。
“是的,殿下。”
門口的侍衛回答。
帝久晉皺眉,“皇叔去何處了?”
他去找皇叔。
“屬下不知。”
帝久晉臉色沉鬱了。
他好不容易能有機會與皇叔說話,未曾想,皇叔竟然不在。
“皇叔何時回來?”
“屬下不知。”
帝久晉頓時有些怒了。
這也不知,那也不知,皇叔拿這般人來做甚?
偏偏,帝久晉看著這躬身低頭的侍衛,說不出一個字。
皇叔的人,哪裡有他置喙的。
“本王在此等著!”
帝久晉說完,轉身麵對著院外,身子站的筆挺挺的。
似乎今日他不等到帝聿,他便不回去。
侍衛未說什麼,帝久晉是晉王,他想做什麼,他能說甚?
帝久晉身邊有帶著人,他在院子裡站著,他身後的人便在院子裡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