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冰涼涼的觸感,帶著殺氣的寒意,吳獻快哭了。
“殿下,這是不關我們的事,可現下,滿皇城的人都在傳王爺有心儀之人的事,不是我說的啊……”
“我也是,我也是聽別人說,傳的越來越離譜才來問你。”
“我……”
吳獻看脖子上閃著寒光的長劍,再看帝久晉,“我對王爺別無二心啊,殿下……”
吳獻聲音都發顫了。
因為他感覺到脖子上的微疼,似是出血了。
吳獻想伸手,把架在脖子上的長劍別開,但他怕自己一個不小心,讓帝久晉劃下去,那他小命久矣。
“殿下……”
吳獻看帝久晉,真快哭了。
帝久晉未看他,而是在想黎洲的事。
聽見吳獻這一聲聲的,他煩躁的收了劍,繼續想。
脖子上涼意不見,吳獻僵了瞬,然後軟到地上,摸脖子。
熱的。
還在,還在……
吳獻終於回魂,看帝久晉。
帝久晉似乎又進入了自我冥想的境界,外麵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吳獻不敢再在帝久晉麵前晃了。
他真怕帝久晉一個手抖把他的脖子給卸了,他得趕緊離開。
離開!
吳獻爬起來,轉身便往外跑,然而……
“你剛說外麵在傳,傳成什麼樣了?”
帝久晉突然出聲,吳獻跨出書房的腳僵在那。
一腳前一腳後,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帝久晉見吳獻不動,不耐煩了,“快說!”
這一嗓子吼,吳獻身子一抖,趕忙說:“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