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視線,著實令人……壓力極大。
藍臨無奈,放下酒樽,“王爺,您想問什麼便問罷。”
他似乎已做好帝聿問什麼他便回答什麼的準備。
帝聿張唇,“藍月披帛,不止是仿照藍璃披帛所做,它還有別的用處。”
藍臨苦笑,“還真是什麼都瞞不了你。”
帝聿眸中一瞬冰涼,“藍月的真正目的為何?”
這一刻,這雙鳳眸裡出現了強大殺氣,比之戰場還要可怕。
藍臨正色,臉上也不再有那輕鬆隨性的笑。
他看著帝聿,神色從未有過的認真,“想必這段時日戰神對藍月做了諸多瞭解,包括千年前的傳說。”
帝聿看著藍臨,不承認,也不否認。
但事實,兩人皆知。
藍臨笑了下,看著窗外的黑暗,說:“我藍月存在千年,與帝臨,遼源,南伽共存。”
“但這千年以來,我藍月偏安一隅,不參與任何他國之戰。”
“如今,我們藍月願相助帝臨,插手他國之戰,不為別的,隻為一人。”
“藍璃。”
藍臨轉過視線,帶笑的眼眸看著帝聿。
帝聿依舊未出聲,但他眸子有了變化。
“本來我是不讚同我藍月插手他國之戰的,但父皇說,這是藍月的職責,我也就未有話了。”
藍臨說著,拿過酒壺,倒酒。
“因著父皇這一句話,這幾月,我查了許多,亦瞭解了許多。”
“和王爺比,可能不相上下。”
藍臨拿起酒樽,看著帝聿,眼裡的笑意濃厚。
但是,他的笑一點都未有平時說話時的玩笑之意。
他的笑極為認真。
藍臨說:“王爺瞭解了多少,估摸著我便了解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