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未有受傷,大哥給了他肯定答案,可到師父這那便不是了。
所以,師父有事,且不小!
帝久晉何等聰明,帝久覃一句話便聽出端倪。
帝久覃神色嚴厲,這嚴厲下包裹著沉痛,“五弟,你覺得現下什麼最重要?”
“是一女子重要還是黎洲後續戰事重要?”
帝久晉抿唇,他神色變得不好。
不是不承認帝久覃的話,而是就是因為帝久覃說的對他無可奈何才生氣。
“貴妃娘娘還在皇城等著你,你且好生養傷,待皇叔回皇城,你一同回皇城!”
帝久覃話落,對帝久晉身後的暗衛,“好生照料晉王殿下,晉王殿下若有任何差池,貴妃娘娘定饒不得你們。”
麗貴妃的性子,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暗衛跪下,“是!”
帝久覃大步離開,帝久晉站在那,手緊握成拳,咯咯作響。
“王爺,關將軍傳信來,嶼南關外的遼源兵士雖退兵降我帝臨,但他們似乎並未真的降。”
“在嶼南關一百米處,他們的兵士依舊集結著。”
僻靜院落的臥房裡,十幾個暗衛圍在床前,擋住床上的人。
而靠窗的茶幾前,藍臨盤腿而坐,悠閑的煮著茶。
臥房裡彌漫著一股茶香,但這股茶香並未讓臥房裡那股沉沉逼仄的氣息壓下。
帝聿站在床前,看著被藍光包裹的商涼玥。
他未上前,亦未觸碰,他就看著商涼玥,目光沉寂著。
一暗衛跪在十幾個暗衛身前,稟報著嶼南關的情況。
他雙手呈上一個小竹筒,舉過頭頂,正是關長鋒讓人送來的信件。
站著的一暗衛把跪著的暗衛手上的竹筒接過,雙手呈給帝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