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久晉大步走進禦書房,“二哥,今日在朝堂上你為何要那般問皇叔?”
帝久晉未行禮,一進來便直接出聲問。
帝華儒剛進禦書房未有多久,帝久晉進來時,他正要走到書案後坐下。
聽見帝久晉的話,他轉身,看著帝久晉。
“傅丞相是帝臨的國相,他今日在朝堂上說的那番話孤明白。”
“亦懂他的為帝臨著想之心。”
“嗬,為帝臨著想?我看他是故意找事兒的吧!”
帝久晉冷聲,臉上盡是不屑。
帝華儒眼眸暗沉,神色也變得不好。
“五弟,二哥知曉你這般憤怒是為著皇叔,但二哥不是你,二哥現下做任何事都得想著帝臨。”
“以大局為重,豈能任自己喜好,想如何便如何?”
“以大局為重?”
一瞬,帝久晉炸了。
“二哥,你知曉什麼以大局為重嗎?”
“傅丞相讓皇叔同藍月聯姻,皇叔就要同藍月聯姻嗎?”
“他說的好聽,這般做是為了帝臨和藍月的友好關係,難道皇叔不和藍月聯姻就不是友好關係了嗎?”
“還是說,除了這個法子便未有別的法子了?”
“抑或,今日二哥同意傅丞相所說,讓皇叔同藍月聯姻,那下次傅丞相讓皇叔做什麼,或者二哥說讓皇叔做什麼,皇叔就得做什麼嗎?”
“二哥難道自己不會思考嗎?”
“一個明君難道就是任人擺布的傀儡嗎?”
“你!放肆!”
帝華儒這一刻徹底怒了。
帝久晉的一句句簡直就像釘子一樣釘在他心上,釘的他說不出反駁的話。
帝久晉看帝華儒這終於發怒的臉,嗬了聲,冷笑,“二哥,你變了。”
“你不是曾經的那個二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