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變得嚴肅,沉重,“那父皇何時能醒?”
“蠱毒難解,尚未可知。”
帝華儒眉頭皺的緊了。
白尤未再說,他看著帝華儒,看著這張此時滿是擔憂的臉。
帝華儒沉思了會,看著白尤,“這般的話,帝臨時局怕是不穩。”
“嗯。”
白尤未多言語,隻這一聲。
可這一聲落進帝華儒耳裡,他神色微微疑惑:“皇叔對現下時局可有何想法?”
帝聿心思讓人看不透,現下白尤暫代帝聿的身份,一言一語,一行一動皆按照帝聿的來。
所以,帝華儒到此時都看不透眼前的人。
亦看不出他眼中的‘皇叔’不是真的皇叔,而是白尤。
帝華儒此時看著白尤,心中是微沉。
皇叔這模樣讓他猜不透他的心思。
也因此,他心中一點都不輕鬆。
“儒兒可有何想法?”
白尤不輕不重的說出此話,帝華儒心裡一緊,隨之出聲,“皇叔,遼源現下雖敗,遼源十四王子作為質子留在我帝臨。”
“平常父皇無事倒也無甚,但如今父皇這般,遼源怕是會蠢蠢欲動。”
“而儒兒聽聞一事,心中一直甚憂。”
白尤眼睛微動,“何事?”
帝華儒直視白尤的眼睛,說:“此前帝臨藍月合作,一同擊敗遼源。”
“而藍月,為何相幫我帝臨,想必皇叔極為清楚。”
“嗯。”
帝華儒看著白尤不變的眼眸,繼續說:“而藍月到此時似乎還未提出要求。”
“儒兒極為擔憂。”
白尤知曉帝華儒說的是甚,藍月相幫帝臨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