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華儒坐在馬車裡,回想著在皇家別院外看見的那一幕。
那樣的女子,任何人見了都得驚歎一聲。
因為從未有哪個女子能有如那女子一般的氣度。
對,是氣度,不是容貌。
不過,不論那女子如何,都與他無關。
他心中隻有那一人,不會因為任何人而改變。
帝華儒眼眸微眯,眼裡浮起濃烈的強勢,佔有。
慈吾宮。
太後的轎攆停在慈吾宮外,辛嬤嬤扶著太後下轎攆。
身後的宮女太監跟著。
在快到正殿時,太後停下,對身後跟著的人說:“你們下去吧。”
“是。”
太監宮女皆離開,獨獨剩下辛嬤嬤。
辛嬤嬤看太後神色,扶著太後進殿。
一到殿內,太後麵上的威嚴便消失不見,她著急的對辛嬤嬤說:“常以,你可瞧見那丫頭沒?”
在城門外,太後遠遠的看見那駛來的車攆,她心中便急切了。
但當時那般多人,她不好表現出來,便一直忍耐,忍耐,直至車攆離她極近。
可再近她也看不到那丫頭。
那丫頭在車攆裡,不曾下來。
而那車攆四周雖是輕紗,卻也一層又一層,看不清那丫頭的容貌。
她這心裡啊,可著急了!
辛嬤嬤瞧太後這模樣,繃了這般久,到此時終於繃不住了。
“太後,姑娘一直在那轎攆裡,不曾下來,奴婢從外麵看,也僅是看見姑娘隱隱的身影。”
太後頓時愁了臉,“哀家還想著早點見到那丫頭,看來得等等了。”
辛嬤嬤笑,“這可未必。”
“哦?”
太後看辛嬤嬤,辛嬤嬤湊近太後,在太後耳邊悄聲說話。
太後聽見,眼睛一瞬睜大,喜悅布滿太後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