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夜繆未有怎麼吃東西,但孩子還在在長大。
“嗯,動了。”
帝聿眼眸裡冰涼不見,裡麵的墨色似變得柔軟。
夜繆臉上浮起笑,“嗬嗬,她動了,她真的動了。”
“王爺,我還以為,她要一直這般安靜呢。”
孩子的這一動給了夜繆很大的力量,她似乎不怕了。
“王爺,你繼續說,我要聽。”
“好。”
帝聿張唇,“生產三日,明嬅瀅氣血耗盡,昏睡過去,血流不止。”
“太醫院束手無策,師兄亦未有辦法。”
“明嬅瀅在生產兩日後,去了。”
夜繆聽著,心中有些唏噓,有些悵然。
明嬅瀅是個明豔的女子,亦是個直接的女子,未曾想,就這般去了。
突然,夜繆腦子裡劃過什麼,她看向齊歲,“齊歲,你剛剛說蒼州也出現了明嬅瀅這樣的情況?”
“是的,王妃。”
“那意思就是……這件事與乙羅有關?”
說著,夜繆抓住帝聿的手,看著他,“王爺,那對付乙羅的藥,可有找到?”
“找到了。”
夜繆點頭,思索著說:“乙羅有神力,但那幾味藥對她定然有用。”
“雖說不能致命,但上次珍珠重傷她,再加上這幾味藥,把她控製住,應是可以。”
“隻是……”
夜繆眉頭皺緊,“之前明嬅瀅肚子裡的孩子,應是她的手筆,這次蒼州的有孕女子,也是她的手筆。”
“她要用這些未出世的生命來讓自己強大,這種法術,極為陰毒,功效極大,但反噬也大。”
“我猜,她現下讓我們知曉這訊息,想必是有了萬全之策。”
“這是她最後的機會,也是我們最後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