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歲笑,“我瞧著一樣。”
“都是海,都是太陽,無甚不同。”
納蘭聆似看榆木一般看著齊歲,搖頭,“不跟你這不懂風雅的人說。”
齊歲,“……”
納蘭聆看向帝聿,“王爺,這般美景,你覺得如何?”
帝聿攬著夜繆,自下馬車開始,他的手便落在夜繆腰上,不離她半分。
帝聿看著那似熟透了的柿子的太陽,張唇,“尚可。”
尚可?
納蘭聆勾唇,搖著摺扇看著這片美景。
這裡安靜下來,似乎大家都沉浸在這片美景了,他們忘了自己是來做什麼的。
“各位倒是好雅興。”
一道清麗的嗓音傳來,打破了這片畫卷般的美好。
夜繆轉眸,看著從林木間出來的人。
淡綠雅緻衣裙,長發微束,一張鵝蛋臉不豔麗,不驕縱,反倒溫柔賢淑。
戚斕婼。
不,準確的說是,乙羅。
眾人看著這出現的人,紅倪和淡靈都是驚了。
代茨皺眉,手已然握住劍柄。
這是戚斕婼,卻已然不是。
廉止看著戚斕婼,他未見過戚斕婼,但視線裡的人,一看就不是尋常人。
而他們來此,就是等這個人。
“芳苓在哪?”
廉止出聲,嗓音冰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