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未立他為太子,也未說讓他做儲君,隻讓他監國。
大家都不知曉皇帝的心思,但有了帝華儒造反的事後,無人敢說甚。
皇帝想做什麼便做什麼,他們一切聽從皇帝的吩咐。
隻是,這黎洲原本是帝久覃的管轄之地,帝久覃監國後,便無暇顧及這邊。
而在前兩月,帝久晉親自請旨,來黎洲管轄。
皇帝準了。
如今,黎洲便是帝久晉的管轄之地,韓語柔亦在黎洲。
馬車停在天香酒樓,夜繆撩開車簾看外麵的酒樓,笑著說:“看來王爺並不想讓帝久晉知曉我們來黎洲了啊。”
說起帝久晉,夜繆便心情愉快。
這個直接的不解任何風情,不懂任何浪漫的人,特別好玩。
帝聿握住她的手,“不必讓他知曉。”
夜繆頓時笑出聲,“王爺是怕你的崇拜者一直在你跟前吵吧。”
夜繆可以毫不客氣的說,帝久晉是帝聿的頭號粉絲,還是特別鐵特別鐵的那種。
在帝久晉心裡,帝聿就是那最高大的存在,勝過皇帝。
這樣的存在,隻要有帝聿在,他就秒變小迷弟,跟著帝聿,寸步不離。
想著便好笑。
帝聿捏了捏夜繆的手,眼眸裡滿是她帶笑的容顏。
夜繆說:“好了好了,不笑你了,我們下馬車。”
一行人下馬車,進天香酒樓,在天香酒樓安頓下來。
但是,不過晚上,帝久晉便過了來。
“皇叔,晉兒到現下才知曉皇叔到了黎洲,晉兒有罪。”
臥房裡,帝久晉站在帝聿身前,躬身,滿臉的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