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沉之氣。
這是帝久晉要發火的徵兆。
不是斯見對他皇嬸傾心,是他知曉皇嬸與皇叔的關係,所以他要拆散皇嬸和皇叔。
帝久晉知曉,之前他師父有一次遭遇了刺殺,想必那次就是他們遼源人的試探。
他們就是要試探他師父的真實身份。
而在那次,師父的身份定然被試探出,這才有了後麵的傳言,再到今日的這物什。
他們料定了皇嬸就在黎洲。
甚至,皇叔在黎洲。
斯見這般做,是要讓皇叔難做。
讓父皇難做。
他的目的,不是說退兵出黎洲,而是要父皇與皇叔產生隔閡。
這個陰刀子!
帝久晉一瞬站起來,“給遼源人傳話,我黎洲未有什麼張魚,也未有什麼夜姑娘,他們遼源休想給我們帝臨扣帽子!”
既然斯見未撕破臉,那他也不撕破臉。
你說假的,我也說假的,誰怕誰!
“是!”
次日。
一早,一個好訊息在黎洲城傳開。
“什麼?南迦大公主昏迷不醒?”
“這可是真?”
“不知曉,我是聽別人說的。”
“哎呀,這可定要是真的呀!”
“是啊,這南迦大公主可是個禍害,來我帝臨就未做過什麼好事。”
“可不是,和遼源人一樣狼子野心,她怎的不早死,還活著?”
“嗬!誰想她活?我呸!”
“這種敢覬覦我們王爺,威脅我們帝臨的女子,活該早死!”
“還不知曉是不是死了呢。”
“現下不死,後麵也會死,這種女子,就活不久。”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