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清楚,兵力懸殊的嚴重。
“殿下。”
一穿著盔甲的侍衛從院外進來,他跪在帝久覃麵前。
帝久覃看著他,“都安排妥當了?”
“殿下放心,一切安排妥當。”
“好。”
侍衛離開,帝久覃負手立在那,水氣隨著不斷落下的雨,升騰起來,重重雨幕下,帝久覃的身影也變得模糊了。
南明山下,雨水不停,廝殺不停。
水聲,刀劍聲,喊打喊殺聲,這裡難得的熱鬧。
“殿下,你快走!”
副將突然來到帝久晉身前,大聲說。
遼源兵士在源源不斷而來,他們的兵士卻在逐漸減少。
很明顯,遼源人不止二十萬兵力,他們的兵力可能更多。
而現下,這般硬碰硬,他們開始呈現弱勢。
帝久晉手中長劍一揮,朝他刺來的長槍瞬間斷成兩截,與此同時,那拿著長槍的人也跟著倒下。
他臉上是雨水,把他的頭發打濕,也把之前噴在他臉上的血給衝走。
可之前的血被衝走,後麵殺人的血再次濺到他臉上,再次被衝走,如此反複,他眼睛逐漸變紅。
不知道是被血染紅,還是怎的。
“滾!”
帝久晉一把推開副將,飛身上前,手中長劍橫向,呈弧形劃過,前方的遼源兵士,一排倒下。
帝久晉用了內力,極強的內力下,可以殺許多人。
可是,一個人再有內力,他也殺不了二十萬的兵士。
即便他能殺,怕是那時候他也累死了。
副將看見帝久晉朝前方更多的遼源人飛去,大聲,“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