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兄說的有理。”
“……”
天香酒樓對麵的茶棚,幾個男子說著最近的戰事,說的是津津有味。
而此時,天香酒樓樓上的廂房,一身青色長裙的南泠楓坐在裡麵,聽著外麵的議論聲。
她身後站著兩個婢女,安安靜靜的,一點動靜都未有。
“哎,現下我對嶼南關和黎洲的戰事都還好,我們帝臨,豈是那般輕易便攻下的?”
“我現下不喜歡的是南伽大公主,一直賴在咱們帝臨不走。”
“對此,我極為煩躁,憤怒。”
“說到這南伽大公主,我亦是不悅,從去年開始到如今,她們南伽做過什麼對咱們帝臨好的?”
“不僅是曾經,即便是如今戰事,南伽也是從中作梗,偏偏這樣的人還假惺惺的說沒有,說不是她們南伽做的,還真當咱們帝臨是傻的不成?”
“嗬!我也是想不明白!”
“明明他們就是在幫遼源,偏就不承認,還這麼堂而皇之的賴在咱們帝臨,他們想做什麼?和遼源來個裡應外合?”
“我看有可能!”
“說她沒幫著遼源,我是一點都不信!”
“我敢說,她們可能早便合謀了,隻是一直不想讓咱們帝臨對她們出手罷了。”
“我看是,從去年遼源送寶物給我帝臨開始,事情便不對了,後麵一一樁樁,一件件,至如今戰亂突起,不是合謀是什麼?”
“大家都覺得南伽居心叵測,偏偏現下南伽未與我們帝臨撕破臉,我們也不能拿她們怎麼,也就隻能讓她賴在咱們帝臨,讓人心生憤怒。”
“也不知曉皇上是如何想法,明明遼源都用蠱蟲對付咱們帝臨百姓了,證據都擺在眼前了,皇上都不下令。”
“我猜,皇上是未找到有利的證據,證明南伽相幫遼源吧。”
“這還需要證據?蠱蟲隻有南伽能煉,現下遼源把蠱蟲用到了我帝臨百姓身上,不是南伽幫遼源,是什麼?”
“哎,誰知曉呢?”
“皇上的心思,豈是我們這些尋常百姓能知曉的?”
“……”
南泠楓喝著茶,聽著這些話,嘴角的笑始終勾著。
一點變化都未有。
夜色隨著熱鬧濃鬱,晚風吹拂,把白日的燥熱吹散,街上的百姓是愈發精神了。
廂房外,一侍衛進來,躬身,“大公主,帝臨皇帝來信。”
婢女立時過去,接過侍衛呈上的信,送到南泠楓麵前。
南泠楓接過,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