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下更是。
帝久晉覺得,這事兒更不對了。
“師父在何處忙,忙什麼?”
帝久晉看著齊遠侯,眼神變得銳利。
齊遠侯看出帝久晉神色的變化,亦知曉帝久晉開始懷疑。
齊遠侯知曉,自己若不說出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帝久晉怕是會把此事鬧大。
“殿下,是這樣的,張魚小兄弟不是一般人,她在哪,在做甚,都不是你我能管的。”
帝久晉神色一下擰緊。
齊遠侯這意思是,他師父是個厲害人物。
也就是說,他師父不見,極為正常。
“殿下放心,老臣沒必要騙殿下,更不是對張魚小兄弟輕視。”
“實在是張魚小兄弟的身份不是老臣能說出來的。”
話說到此,明白的不明白的,那也該明白了。
帝久晉劍眉緊皺,說不出話來了。
他師父身份不簡單,而齊遠侯知曉,但不會告訴他。
他想問都不知如何開口。
齊遠侯見帝久晉這模樣,說:“殿下莫擔憂,張魚小兄弟忙完,自會出來。”
“放心吧。”
帝久晉抬頭,看著齊遠侯,“師父大概何時忙完?”
“這個老臣便不知了。”
帝久晉劍眉皺的更緊。
侯爺都不知曉,那師父的身份在侯爺之上。
而在侯爺之上的人,這是何人?
帝聿來到天香酒樓廂房。
他坐下,拿過一個茶壺,倒了一杯茶。
剛拿起茶杯,暗衛便進來。
“王爺,從昨夜到現下,晉王殿下一直在找王妃,侯爺亦在找。”
“但侯爺未有晉王殿下那般上心。”
“到今晨,晉王殿下依舊未找到王妃,去了軍營找侯爺,隨後侯爺來了天香酒樓。”
“現下侯爺在與晉王殿下說話,讓晉王殿下莫擔憂。”
帝聿喝了口茶,張唇,“拿筆墨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