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久晉接上帝久覃的話,“所以現下泯州不能鬆懈,泯州的兵力亦要給足。”
帝久覃看著帝久晉,“對。”
“泯州自去年瘟疫結束後,兵士增多,保護著泯州。”
“而現下泯州有十萬兵力,如若南伽開戰,那泯州可應敵。”
齊遠侯,“所以,到那時,嶼南關需要兵力,泯州需要兵力,我黎洲亦需要兵力。”
“如若南伽和遼源猛攻泯州和嶼南關,可能此兩城需要增派兵力,到這時,黎洲的兵力該如何增?”
“如若黎洲的兵力增了,那皇城又如何安全?”
帝久覃看著齊遠侯,眼中是敬佩,“不愧是侯爺,幾句話便把利害說清。”
齊遠侯看著桌上的地圖,搖頭,“這仗從遼源突襲黎洲那一刻開始便註定了此番局麵。”
帝久晉眉頭皺著,他未說話,臉上是一片思索之色。
帝久覃在聽見齊遠侯的話沉默了。
不過,他想到什麼,看向帝久晉,見帝久晉麵上一派思忖,出聲,“五弟,你有何想法。”
帝久晉看著桌上的地圖,視線定在伏山那一塊,“我在想,我們該如何把遼源趕出伏山。”
帝久覃抿唇,神色沉重起來。
要想把遼源趕出伏山,極難。
可以說,未有這個可能。
齊遠侯也未說話了,這個想法極好,但想法好,無法實施。
尤其是在現下他們兵力懸殊不小的情況下。
帝久晉未聽見兩人說話,但他也不覺得有什麼,他看著地圖上從伏山到黎洲城的那條線,兀自說:“現下就如大哥和侯爺所說,帝臨危機四伏,如何做如何都處於劣勢。”
“但再劣勢,我們也得做。”
“現下我們唯有從伏山這突破,才可能打破現下的僵局。”
帝久覃,“確然,可是我們不能貿貿然形容。”
因為,“我猜,他們早已做好了埋伏等著我們,我們不能拿這十萬大軍去冒險。”
“大哥說的是,我們不能去冒險,但我們不能幹等著,等著他們兵力越來越足。”
說著,帝久晉抬頭,看著帝久覃,“我們得冒險。”
帝久覃眉心擰緊。
帝久晉繼續說:“與其讓他們兵力勝過我們許多來攻打我黎洲城,還不如我們主動出擊。”
帝久覃看著帝久晉眼中的狠,說。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選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