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得去看。
看了後才能有一個準確肯定的答案。
“好。”
帝久覃和商涼玥一同去了軍營。
而今夜商涼玥打扮如昨日,是那個普通兵士的容貌,平頭老百姓的衣袍。
兩人騎馬,快速去了軍營。
而此時,已然是戌時。
商涼玥和帝久覃都還未用膳。
軍營裡。
帝久晉站在營帳裡,副將不時進來。
而隨著副將每進來一次,那中同樣毒的兵士便越來越多。
他們的數量在急劇攀升。
帝久晉聽著,臉沉到極點。
他未有發火,但他這模樣,比發火還要可怕。
當副將再次出去,帝久晉視線落在被暗衛診治的兵士身上。
臉上的痛苦依舊,半點都未見好。
暗衛也未有辦法。
帝久晉眼中陰霾密佈。
有這種症狀的都是受傷的兵士,未受傷的兵士未有這種情況。
所以,他們隻對受傷的兵士下手?
帝久晉可不這麼認為。
他覺得,這毒,早晚會蔓延到未受傷的兵士身上。
“殿下。”
外麵侍衛出聲。
帝久晉立時看過去。
穿著尋常衣袍的帝久覃走進來。
“大哥,你來了!”
帝久晉眼睛一亮,看向帝久覃身後。
穿著普通老百姓的衣袍,一張普通到極點的臉,不是他師父是誰?
帝久晉大步過去,“師父!”
商涼玥抬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