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久覃看著就這般出去的帝久晉,無奈搖頭。
他對副將說:“你先下去。”
“是!”
副將轉身出去。
商涼玥,“等等。”
帝久覃和副將都看著她。
商涼玥看著副將,“從現下開始,受傷兵士的營帳隻準受傷的人進,未受傷的人不得進。”
副將,“是。”
“派人在受傷兵士的營帳外守著,有任何異樣,即刻來報。”
“是。”
“此事對兵士傳下去,就說,遼源人對我受傷兵士下毒,企圖瓦解我帝臨兵士之兵力,讓大家警惕,仔細回想這幾日,可有什麼異常。”
“是誰下的這個毒。”
“同時告訴他們,我們帝臨不會被這種下三濫的手段給打倒。”
“即便他們用毒,用蠱,也贏不了我帝臨。”
這件事定然已在兵士間傳開,與其藏著掖著捂著,讓他們心慌慌的猜,還不如直接挑明。
化害怕為憤怒,激起兵士計程車氣。
反正士氣不怕多。
副將卻聽見商涼玥的話,愣住了。
對兵士傳下去,兵士如若害怕該如何?
到此時,副將才反應過來自己應了這麼久,不是對帝久覃,而是對商涼玥。
副將立時看向帝久覃,“殿下……”
“按照張魚小兄弟說的說。”
帝久覃剛開始也沒明白商涼玥的意思,但聽商涼玥說完後,他明白了。
她說的極好。
“這……”
“下去吧。”
“是。”
副將離開了,商涼玥立時對帝久覃躬身,“殿下,小的逾越了。”
平常有事就吩咐暗衛,吩咐的習慣了,以致她忘了自己現下在此的身份。
“無事,你說的很好。”
帝久覃聲音溫和,看著商涼玥的目光亦是。
如若不是她在此,他未必會做的比她好。
帝久覃看向暗衛,“你先下去。”
他有事與她說。
“是。”
暗衛出去。
簾子落下。
帝久覃看向商涼玥,“此毒你知曉?”
商涼玥抬起身子,“不知。”